读百年孤独
当应一气读完的书。
可每次只读一段。放下书时,像看着马尔克斯直摇头,还叹息。
到过巴哈马,可斯多犁加。如是盛阳浓绿下,不合群,何其难?而至于孤独了,那是怎样的情境?!而这书里别说读不到寒带人果戈里笔下的孤寂,连地中海气候下雨果,司汤达样的沙龙小聚也没有。人挨着人,没有悄悄话,庆典连着庆典,就连战争,葬礼也像开party 一样。
但越读多,越感到寂寞。什么不是烟云?什么又是筵席?什么不是扯淡?
一重浩大的“三观”在俯视寰宇。
回想起在巴哈马,步行于途。有公交路过,车空无一人。停。招呼我们上。不问从何而来,只问要去哪儿。襟怀与笑颜相通,眼神是心灵的祼奔:“我们这儿是天堂。” 到了。挥手,哪有bye, 撒一泼good 。"多少钱?” 到嘴边而不敢吐,愣愣得被一种从未遇过的宏阔振住。
欧洲北美,先进发达争得街头步履兔若;温暖的亚洲,哪来的平和,龙凤竞,蛇倭舞;非洲一副苦瓜脸,打一拳两个钱”得红唇雪齿到处卖傻笑。
名利场,十日谈,肉蒲团,红楼梦,一幕接一幕。
哥伦比亚的马尔克斯要终止它们。
曾去过的南美几地,有俗尘之外的清朗,“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的通透,不佛般地般般识破,也不圣徒样的“就我对”,更没有清真人类的眼一横“咱就这样,爱谁谁”。
他们饮食男女着笑看着男女饮食;他们漫步于大阳巨辉下而不入时光隧道;街头登椅上闲坐的不但老幼,青壮亦然。已然绝尘而去,返顾不过参观的伟岸,轩轩矣,巍巍矣!
《百年孤独》正一展斯态。看得我灵魂至窍不敢出,去回笼觉里再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