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阴凉有风,起床时喷嚏若干,完成室内事务后出去方向是某便利店,路人几乎无人,松鼠们见人欢喜,有两家有人过生日,一位六十一位五十,前者屋前草地插满塑料大蜡烛,后者插满红色火烈鸟,对生日者献上默默的路人微笑祝福后继续向前,到了便利店发现货品齐全还相当大,和店主说了会话她是中国人说来自东北来加三十余年,说自己七十岁出头看来精神超好,离开时候买了两只白蜡烛付款时她说你买这干嘛老外才喜欢蜡烛且有香味的我说我是喜欢蜡烛这种相对电灯光更加自然的光源。告别出来是路边公园,牌子介绍了那位开创女子进入马拉松的女士的经历:她从V国移民到加生养三个孩子之后健康崩溃,先是各种疼痛之后严重睡眠障碍各种治疗无效于是干脆出去跑步大概是想干脆把自己跑累死算了,谁知一跑不可收拾不仅身体好了还跑的停不下来,于是,于是,开始闯入只有男子可以参加的马拉松比赛,自然,革命尚未成功时候都是“敌人”,她遇到当朝警察管理部门的各种围堵阻挠,智勇双全的她避过了各种关卡,“敌人”胜利了!谁说女子不如男人?男女平等,那就是男人作甚女人也要做甚,我是不赞同这个,男女本来有别,比如女人就是要撒娇当然不一定要对着男人,另外我看,大部分男人就明智,比如他们需要繁衍后代自己生不出孩子并没有学习母鸡孵蛋而是拜托女人当然要用计谋。照片上那位女士初一看是男士,牌子后面是水边自然和古柳嫩枝。
水边上下几乎空无一人,风大不冷,把风衣套头帽子再套上有帽子的头舒适多了脖上围巾在风里飘飞。长长水边远处另一人一狗,狗儿欢乐畅快偶尔叫唤,几乎没有水鸟,过了一阵,鸟来了,那种黑鸟,那种完美适合飞翔的鸟,身体细长翅膀流线极好,先是天边远处一对比翼双飞,不远不近一只白色海鸥相伴,近处一只自在单飞,之后多了,各种队形最多是四只齐飞,在经过那密密麻麻的电线时候队形变化,依旧偶尔出现类似体型的白色海鸥相伴。
此时,又有一对从后窗视野里飞过。
第一次留意这种黑鸟是那年在火山岛当时遭受了第二次属于女人的“创伤”,开始时依旧人中所有治疗方式无效,最后去了火山岛,到达火山岛住处就倒下了,当晚飓风来临,第二天上午它还在,随风去了海边海水宁静沙滩无人,大概五米左右几乎密不透风的飞沙走石形成坚实保护墙,试了几次未果,仰望天空,空无一鸟,继续仰望,飞来一鸟,黑鸟,它自由穿梭在风里,静默后我学了那鸟顺利穿过飞沙走石巨阵到了水边,里面宁静,海在休息,是的,自然母亲也需要休息这时最为懂事体贴的孩子或重病需要照顾的孩子会留身边。进入大海休息区域后见视线海岸线里还有另外两人,大家远远各自静默站着面朝大海。该离开了,飞沙走石阵依旧,外有两年轻人试着进入,和我最开始一样被沙石挡了他们迅速离开,我用了黑鸟方式顺利出去,再看天海无了鸟影。在平原地带没见过这鸟平静湖面也没见过,它大概也和那种沙滩芦苇一样习惯生活在这风浪。这水边依旧有许多美丽奇幻的大小石头,把沙里一些特别美丽的捡了再放入水里,对海天唱了那首歌在水一方笑对自己说中气不足莫唱了听风吟唱吧,说完发现有异,是日头冲出厚厚云层映照下来,风停,温暖,舒适。
这里,要分清那些植物完全是原野那些是后人移植依旧有些难,因为那些人移植成活的已几乎是原野了。这里的野蒜和露村不一样的是长的矮,是细葱样,头顶绕成各种卷曲发髻,颇为有趣。那株唯一的海边黄花还在茂盛开放,来的当天刚开,每次见到都有阵风,几朵美丽黄花便在风里摇曳,想起露村水边那束它的同类,就那么一束又那样与周边植物完全不同,这种娇嫩美丽总让我有所怀疑实际上也知它们就是野生的。那次误入密林沼泽深处后来颇为劳累想坐下歇息一阵吃点食物,旁边是遄流不息的滔滔河水其他都是泥泞高树,坐哪里呢?丧气时候见了前方大树上出现一简易实用的秋千,两根粗大牢固的麻绳下面一块厚实的光滑原木,四周自然空无一人细看也没有人当下生活的痕迹,此时有个秋千在那且它还是那么干燥清洁,似乎刚有人做过护理,过去拉着绳子上去坐下不高不矮视野也好,舒适高兴吃些食物休息后精力恢复离开这里,感谢。
主 引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