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逊法官目前是联邦上诉法院的法官。她是哈佛本科加哈佛法学院毕业生,符合美国大法官对对出身的苛刻要求。现任的九名大法官中,有八人曾就读于哈佛或耶鲁的法学院,只有一名女性大法官不是这样(部分是因为政治因素)。
为啥会出现上面的情况?因为法律界非常“势利眼”,尤其是对大法官的人选。比如能当大法官的,必须以前在美国最高法院当过“学徒”书记员 (law clerk)。每年约有 36 个 Superme Court Clership 位置,大约有一千名申请人。这些向美国最高法院申请书记员职位的申请人,大多数人都拥有一流的学术背景。 那么这 36 位晋级的”选手“如何脱颖而出的呢?
他们应该在联邦法院某些著名的法官手下当过 law clerk,而这个联邦法官应该跟某大法官的关系很铁,属于 feeder judge:类似 IVY 的 feeder school。
下一相关的问题是:谁可以去 feeder judge 手下当 law clerk 呢?同理,也是看关系。你懂的:看出身!所以不要被耶鲁法学院那可怜的 毕业生毕业后去 BigLaw 的比率所欺骗,因为最好的耶鲁法学院毕业生的目标是去当 law clerk,而不是直接去律所赚钱(燕雀 和 鸿鹄 的差别)。
耶鲁法学院和哈佛法学院每年送到联邦法院当 law clerk 的人数都是最高的。于是后来成为赢得 Supreme Court Clerkships 位置的哈佛、耶鲁法学院毕业生,也是最多的。那么最后顺理成章,最终当上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的,也大多是耶鲁法学院和哈佛法学院的校友。
裙带关系太明显了。校友帮助,传帮带、根红苗正起了重要作用。所以,在杰克逊大法官上任之后(这几乎毫无悬念),亚裔还要等很多年、才能复制她的成功:亚裔当联邦法院 law clerk 的人数少(从耶鲁法学院和哈佛法学院毕业的华裔大多去BigLaw);当美国最高法院law clerk 的人数就更少了。
SWE 的成功,间接地导致能够爬到大法官位置的华裔人选减少。所以紫檀不满杰克逊法官这个人选的 ID,可以先问自己:如果我孩子考上耶鲁法学院和哈佛法学院,我会鼓励他去联邦法院当”穷“ law clerk 吗?然后再问问自己:如果我孩子选择职业道路,是挑法律?还是挑 SW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