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极性有两种实事求是和盲目的

人世间所有事情的成败完全在于每一个人是否能够努力去尝试去想然后脚踏实地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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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极性有两种实事求是和盲目的

“今年钢的产量是否定一千三百万吨?    能超过就超过,不能超过就算了。今后应由中央确定方针,再交业务部门算账。粮食有多少?去年增产有无三成?今后是否每年增加三成?每年增加一千亿斤,搞到一万亿斤,要好几年。明年钢增加多少?增加四百万吨,是一千七百万吨。后年再增加四百万吨。十五年内主要工业产品的数量赶上和超过英国的口号还要坚持。总之,要量力而行,留有余地,让下面超过。人的脑子是逐渐变实际的,主观主义减少了。”——毛泽东,在庐山会议讲话,1959年6月

“积极性有两种:一种是实事求是的积极性,一种是盲目的积极性。红军的三大纪律,现在有两条还有用:‘一切行动听指挥’,即统一领导,反对无政府主义;‘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即不搞一平二调。总的说来,群众生活提高了,文化水平也提高了。共产主义风格有两种:一种是真要搞共产主义;另一种,这种占多数,是事情归他办,权力都归他……山东曹县出现抢粮现象,这很好,抢得还少了,抢多了可以引起我们的注意。对那些摧残人民积极性的官僚主义就是要整一下。”——毛泽东,在庐山会议讲话,1959年6月



“去年有些虚夸,四大指标定高了,弄得今年不好宣传,现在有些被动。如何转为主动?上海会议时,有人提出,利用开人民代表大会的机会,把指标改了,后来没有这么做。现在看来失掉了点时机,但不要紧。指标改不改?看来改一下好。但改成多少,还拿不准。是否人大常委会开个会,把指标改过来。”——毛泽东,在庐山会议讲话,1959年6月

“(二)下年度销售计划,我感觉不但一千零二十亿斤是太多了,这个文件上调整为八百五十五亿斤,似乎也略为多了一点。是否可以调整为八百亿斤,或者八百一十、二十亿斤呢?告诉农民,恢复糠菜半年粮,可不可以呢?苦一年、两年、三年,就翻过身来了。多储备,少食用,以人定量,粮食归户,食堂吃饭,节余归己,忙时多吃,闲时少吃,有稀有干,粮菜混吃,仍然可以吃饱吃好,可不可以这样做呢?(三)多产粮,是上策。田头地角,零星土地,谁种谁收,不征不购,主要为了解决饲料,部分为了人用。恢复私人菜园,一定要酌给自留地。凡此种种,可以多收。既已多收,可以多吃(主要猪吃,部分人吃,例如菜)。”——毛泽东,一九五九年七月五日

“在一些县、社中,去年三月郑州决议忘记了,去年四月上海会议十八个问题的规定也忘记了,‘共产风’、浮夸风、命令风又都刮起来了。一些公社工作人员很狂妄,毫无纪律观点,敢于不得上级批准,一平二调。另外还有三风:贪污、浪费、官僚主义,又大发作,危害人民。什么叫做价值法则,等价交换,他们全不理会。所有以上这些,都是公社一级干的。范围多大,不很大,也不很小。是否有十分之一的社这样胡闹,要查清楚。中央相信,大多数公社是谨慎、公正、守纪律的,胡闹的只是少数。这个少数公社的所有工作人员,也不都是胡闹的,胡闹的只有其中一部分。对于这些人,应当分别情况,适当处理。教育为主,惩办为辅。对于那些最胡闹的,坚决撤掉,换上新人。平调方面的处理,一定要算账,全部退还,不许不退。对于大贪污犯,一定要法办。一些县委为什么没有注意这些问题呢?他们严重地丧失了职守,以后务要注意改正。对于少数县委实在不行的,也要坚决撤掉,换上新人。同志们须知,这是一个长期存在的问题,是一个客观存在。出现这些坏事,是必然不可避免的,是旧社会坏习惯的残余,要有长期教育工作,才能克服。”——毛泽东,《坚决制止重刮“共产风”等违法乱纪行为》,一九六○年三月二十三日

“一九五八年八月北戴河会议提出了三千万吨钢在一九五九年一年完成的问题,一九五八年十二月武昌会议降至二千万吨,一九五九年一月北京会议是为了想再减一批而召开的,我和陈云同志对此都感到不安,但会议仍有很大的压力,不肯改。我也提不出一个恰当的指标来。一九五九年四月上海会议规定一个一六五○万吨的指标,仍然不合实际。我在会上作了批评。这个批评之所以作,是在会议开会之前两日,还没有一个成文的盘子交出来,不但各省不晓得,连我也不晓得,不和我商量,独断专行,我生气了,提出了批评。我说:我要挂帅。这是大家都记得的。下月(五月)北京中央会议规定指标为一三○○万吨,这才完全反映了客观实际的可能性。五、六、七月出现了一个小小马鞍形。七八两月在庐山基本上取得了主动。但在农业方面仍然被动,直至于今。”——毛泽东《十年总结》,一九六○年六月十八日

“一九六○年六月上海会议规定后三年的指标,仍然存在一个极大的危险,就是对于留余地,对于藏一手,对于实际可能性,还要打一个大大的折扣,当事人还不懂得。一九五六年周恩来同志主持制定的第二个五年计划,大部分指标,如钢等,替我们留了三年余地,多么好啊!农业方面则犯了错误,指标高了,以至不可能完成。要下决心改,在今年七月的党大会上一定要改过来。从此就完全主动了。同志们,主动权是一个极端重要的事情。主动权……这件事来自实事求是,来自客观情况对于人们头脑的真实的反映,即人们对于客观外界的辩证法的认识过程。我们过去十年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就是这样一个过程。中间经过许多错误的认识,逐步改正这些错误,以归于正确。现在就全党同志来说,他们的思想并不都是正确的,有许多人并不懂得马列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我们有责任帮助他们,特别是县、社、队的同志们。我本人也有过许多错误。有些是和当事人一同犯了的。例如,我在北戴河同意一九五九年完成三千万吨钢;十二月又在武昌同意了可以完成二千万吨,又在上海会议同意了一六五○万吨。例如,一九五九年三月在第二次郑州会议,主张对一平二调问题的帐可以不算;到四月,因受浙江同志和湖北同志的启发,才坚决主张一定要算帐。如此等类。”——毛泽东《十年总结》,一九六○年六月十八日


“有一部分错误大概也是难于避免的。哪里有完全不犯错误、一次就完成了真理的所谓圣人呢?真理不是一次完成的,而是逐步完成的。我们是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者,不是形而上学的认识论者。自由是必然的认识和世界的改造。由必然王国到自由王国的飞跃,是在一个长期认识过程中逐步地完成的。对于我国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我们已经有了十年的经验了,已经懂得了不少的东西了。但是我们对于社会主义时期的革命和建设,还有一个很大的盲目性,还有一个很大的未被认识的必然王国。我们还不深刻地认识它。我们要以第二个十年时间去调查它,去研究它,从其中找出它的固有的规律,以便利用这些规律为社会主义的革命和建设服务。对中国如此,对整个世界也应当如此。我试图做出一个十年经验的总结。”——毛泽东《十年总结》,一九六○年六月十八日

“县、社宁可把家业统统赔进去,破产也要赔。因为我们剥夺了农民,这是马列主义完全不许可的。平调农民的劳动果实,比地主、资本家剥削还厉害,资本家还要花点代价,只是不等价,平调却什么都不给。一定要坚决退赔,各部门、各行各业平调的东西都要坚决退赔。赔到什么都没有,公社只要有几个人、几间茅屋能办公就行。不要怕公社没有东西,公社原来就没有东西,它不是白手起家的……所有县、社的工业,房屋,其他财产等,凡是平调来的,都要退赔,只有退赔光了,才能白手起家。县、社干部可能会不满意,但是只有这样,才能得到群众,得到农民满意,得到工农联盟……要纠正‘共产风’,就要真兑现,不受整、不痛一下就得不到教训。苦一下、痛一下,这样才能懂得马克思主义的等价交换这个原则。一平二调是上面搞出来的,谁搞谁负责。退赔兑现了,干部作风才能转变。”——毛泽东,《永远不许一平二调》,一九六○年十二月三十日

“总之,无论何时,队的产业永远归队所有或使用,永远不许一平二调。公共积累一定不能多,公共工程也一定不能过多。不是死规定几年改变农村面貌,而是依情况一步一步地改变农村面貌。甘肃省委这个报告,没有提到生活安排,也没有提到一、二、三类县、社、队的摸底和分析,这是缺点,这两个问题关系甚大,请大家注意。”——毛泽东,《永远不许一平二调》,一九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一方面我们搞了十八条,十四句话,也搞了六条指示,这些就是为了纠正‘共产风’,纠正瞎指挥风;另一方面,又来了几个大办,大办钢铁,大办县、社工业,大办交通,大办文教,又大刮起‘共产风’。这就是前后矛盾,对不起来。虽然我们没有叫大家去平调,但没有塞死漏洞。总结这些经验教训很重要。以后不要前后矛盾,不要一面反,一面又刮;一面反,一面又提倡。现在值得注意的一个问题是,庐山会议后,估计今年是好年成。一以为有了郑州会议决议,有了上海会议十八条,‘共产风’压下去了,对一个指头的问题作了解决;二以为反了右倾,鼓了干劲;三以为几个大办就解决问题了;四以为年成逢单不利逢双利。”——毛泽东,《坚决退赔,刹住“共产风”》,一九六○年十二月三十日

“有几条经验教训:一、‘共产风’必须反,不能掠夺农民,这是马列主义不许可的。二、几个大办又刮起了‘共产风’,一说老风占的多,一说新风占的多,不管哪个多,总之是大刮,看起来只能中办、小办。三、抽调了大批劳动力,县以上工业就调了几千万。这三条经验教训,是主要的。要承认这些经验教训,不然就改不了。新增加的二千六百万人不回去,怎么得了?压下去是有困难的,但一定要压下去。”——毛泽东,《坚决退赔,刹住“共产风”》,一九六○年十二月三十日


“大队内部生产队与生产队之间的平均主义问题,生产队(过去小队)内部人与人之间的平均主义问题,是两个极端严重的大问题,希望在北京会议上讨论一下,以便各人回去后,自己并指导各级第一书记认真切实调查一下。不亲身调查是不会懂得的,是不能解决这两个重大问题的(别的重大问题也一样),是不能真正地全部地调动群众的积极性的。”——毛泽东,《反对两个平均主义》,一九六一年三月十三日

上述内容可见,郑州会议、第二次郑州会议、武昌会议、上海会议、庐山会议,长期保持冷静、理智、务实的毛主席挤出处理国际战略事务的宝贵时间,严厉批判一线执行者的“左”的错误,并写了好多篇党内通信,号召全国人民冷静起来。为了纠正一线领导者的错误,毛主席在六十年代初号召大兴调查研究之风,并极其重视总结经验教训。

yongbing1993 发表评论于
美国250年毛泽东时代30年







《基督教立国》美国近250年。

《共产党建国》毛泽东时代30年。

《基督教立国》,美国近250年。英国等西方国家几千年。

《共产党建国》,新中国毛泽东时代近三十年。

先来读一下《纽约美中人民友好协会旅行团成员、美国天主教《圣十字》季刊主编威廉·文·埃登·凯悉》的话:

《那些其创始与发展同宗教有密切关系,并直到今天仍在高唱宗教的重要性的西方国家,其公共道德水平有多低,如果中国人能够知道,他们无疑将会大吃一惊。这些有宗教的国家今天的暴行、贪婪、不公平、自私自利、偏见、色情、犯罪、吸毒和行凶泛滥成灾,但是没有宗教的中国却正在培育出一个健康和有道德风尚的人民。》

《西方国家》多数是以《基督教立国》的,尤其是美国。在这些西方国家以《基督教立国》的时候,以及每次替换新总统时,手按着圣经宣示后,开始行使总统权力。美国二百多年了,英、法等都有千年历史了。总统换了一任又一任,但有一个事实是一直存在的:《暴行、贪婪、不公平、自私自利、偏见、色情、犯罪、吸毒和行凶泛滥成灾。》

《这些有宗教的国家今天的暴行、贪婪、不公平、自私自利、偏见、色情、犯罪、吸毒和行凶泛滥成灾。》

在说《今天的》时,又己过了近半个世纪后的《今天的》又是如何?

还不是这样:《这些有宗教的国家今天的暴行、贪婪、不公平、自私自利、偏见、色情、犯罪、吸毒和行凶泛滥成灾。》

而且《今天的暴行、贪婪、不公平、自私自利、偏见、色情、犯罪、吸毒和行凶泛滥成灾。》过了近半个世纪后的《今天的》更严重。

而讲这话的人是:美国人。

这个美国人是:美国天主教《圣十字》季刊主编威廉·文·埃登·凯悉。

美国天主教《圣十字》季刊主编威廉·文·埃登·凯悉说的时间是:《一九七六年九月五日。》

文章,题目是:《毛的中国是个奇迹,但还不是天堂》。

威廉·文·埃登·凯悉为什么会说这番话?

是因为:威廉·文·埃登·凯悉说:“我作为纽约美中人民友好协会发起的由十二人组成的旅行团成员之一,在中国的广州、南京、杭州、上海、北京五大城市以及部分郊区,进行了为时三个星期的参观访问。这次访问虽不能使我取得象一个中国通或关于中国问题职业观察家的那种资格,但这次经历,可以帮助我更正确地观察和理解今天的中国。“

这个《今天的中国》是指:《一九七六年九月五日。》

《一九七六年九月五日。》是新中国毛泽东时代的文化大革命时期。毛泽东病重期间。当然参观的时间早于文章出版的时间,正是在新中国毛泽东时代的文化大革命期间。被走資派抹黑为最“乱“的时代。

新中国毛泽东时代是被《西方国家》尤其是以《基督教立国》的这些霸权主义帝国主义老资本主义封锁禁运制裁和不准营商交往的时期。所以威廉·文·埃登·凯悉说:“那些其创始与发展同宗教有密切关系,并直到今天仍在高唱宗教的重要性的西方国家,其公共道德水平有多低,如果中国人能够知道,他们无疑将会大吃一惊。“

这些有宗教的国家今天的暴行、贪婪、不公平、自私自利、偏见、色情、犯罪、吸毒和行凶泛滥成灾更加严重。

但是没有宗教的中国却正在培育出一个健康和有道德风尚的人民。这里的《没有宗教的中国》是指:《新中国毛泽东时代的文化大革命时期》。而不是指:如今的走资派特色中国的近代四十多年的中国。走资派特色中国的今天也是:《暴行、贪婪、不公平、自私自利、偏见、色情、犯罪、吸毒和行凶泛滥成灾更加严重。》。虽然没有公开的宗教,但地下宗教遍地都有。

《共产党建国》:用《凯悉:毛的中国是个奇迹,但还不是天堂。》文章中的话来描述:《有一样东西是毛的中国如此生气勃勃地向世界各国,甚至是最先进的国家提供的,那就是对人类的一个希望。》

《中国一度是大国中间最病态的一个国家,而今天它是最健康的。》

《我们环视全世界,到处看到象是走向死亡的重病,我们能从毛的中国的榜样提取希望。》

《在那里,我们曾经学习到,有一个明智的和无私的领导,任何病态的国家也能够自行走上恢复健康之路。》

《毛主席由于他为他的国家所作的一切将作为二十世纪的一个杰出的、创造性的领袖而载入史册。》

《如果说毛的中国现在是一个奇迹的话,它还没有变成一个人间天堂。他们强调一致、公民、小组和“我们”。而我们则强调能提出异议的权利、强调个人、人和“我”。》

《毛认为个人存在于集体之中,并为集体而存在,而且个人是在集体中才能获得幸福和才华的发挥。而我们则认为集体是为个人而存在的,而且集体的福利和力量的发挥是为了个人的利益的。》

《一九四九年当毛接管那个国家时,它是一片混乱。二十五年之后,他给世界带来了一个强大的和有良好秩序的国家,一个具有自尊心和道德风尚的八亿多人民,生活在迄今所建立的一个最不分阶级,正义的和公正的社会,在那里每个公民够吃够用而没有那一个人享受过多。》

《在整个旅行过程中,我对新中国人民可贵的道德风尚感触最深。中国人热诚友好、勤劳、聪明和勇敢、有献身精神、有良好的纪律,他们可以信赖和靠得住。》

《也许美国对华院外活动集团最恶毒的谣传就是说,毛和共产党人,在他们内战获得胜利后,在一场残忍的血洗中巩固了他们的政权。我们从一些包括总统和国务卿们的歇斯底里的声音中听到过同样的而现在已证明为荒谬的预言,说什么随着共产党在南越的胜利而来的将是这种血洗。这种断言没有得到客观的证据。毛不是蒋介石。一九二七年蒋在上海背信弃义地屠杀了成千上万的共产党人。而这一事实有文件可以证明。》

《毛所以能够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在改造这样一个幅员辽阔的国家的整个社会和经济结构中取得他的令人震惊的成就,是因为他很了解他的人民。他了解他们的潜力和他们的固有财富,并动员他们为争取他认为能使他的人民确信是为了他们本身的最高利益而奋斗的目标。他的“为人民服务”的著作是基本的和革命的。他了解他们的道德品质,向他们呼吁,并把他们加以发展而赢得了他们的合作。》

《一九四九年当毛接管那个国家时,它是一片混乱。二十五年之后,他给世界带来了一个强大的和有良好秩序的国家,一个具有自尊心和道德风尚的八亿多人民,生活在迄今所建立的一个最不分阶级,正义的和公正的社会,在那里每个公民够吃够用而没有那一个人享受过多。世界上人口最为众多的国家,它本来很容易会给世界其它部分带来无法忍受的担子,而它现在却是一个保证人人在衣、食、住、行方面都照顾得象个样子的自给自足国家的典范。过去被称为一个不象样的国家,而今天却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国家了。》

《对中国问题的任何探讨中,必须记住毛的中国今天仍处于它的初建时期,我们当然不能对他们的缺点和他们为了取得二十五年的光辉灿烂的成就所必须付出的牺牲去吹毛求疵。》

转载原文:《凯悉:毛的中国是个奇迹,但还不是天堂。》

作者:威廉·文·埃登·凯悉

出版日期:1976.09.05

眉题:纽约美中人民友协旅行团成员威廉·文·埃登·凯悉访华文章

文章正文:

【本刊讯】纽约美中人民友好协会旅行团成员、美国天主教《圣十字》季刊主编威廉·文·埃登·凯悉访华后写了一篇文章,题目是《毛的中国是个奇迹,但还不是天堂》,摘要如下:

我作为纽约美中人民友好协会发起的由十二人组成的旅行团成员之一,在中国的广州、南京、杭州、上海、北京五大城市以及部分郊区,进行了为时三个星期的参观访问。这次访问虽不能使我取得象一个中国通或关于中国问题职业观察家的那种资格,但这次经历,可以帮助我更正确地观察和理解今天的中国。

在整个旅行过程中,我对新中国人民可贵的道德风尚感触最深。中国人热诚友好、勤劳、聪明和勇敢、有献身精神、有良好的纪律,他们可以信赖和靠得住。

在我的访问旅程中,我特别作过一番努力,想了解中国的宗教现状。我得以会见一些当地中国的宗教各教派的领导人:在杭州的一位伊斯兰教的阿訇,在上海的一位基督教牧师,在南京的一位圣公会退休主教以及在北京的天主教主教和神职人员。从我能够搜集到的每一项意见中,按我看,显而易见,全部宗教,特别是带有组织形式的宗教,不论是西方的还是东方的,外国的还是本国的,已经几乎完全地从中国生活和思想中消失了。找不到地下宗教活动的任何证据,所以谁也不能讲那里是否具有任何重要意义的个人宗教信仰或活动。

过去二十五年来,由于反对共产党中国的美国院外活动集团无休止的宣传机器所助长的普遍看法,美国人曾经把中国宗教的衰亡归因于一个无神论者政府的无情的镇压。这种看法毫无事实根据。无人否认共产党领导人是无神论者,他们不把宗教置于重要地位,而且尽最大努力不让它扩大影响,特别在青年中间。但是他们的总的政策与其说是迫害宗教,毋宁说是忽视宗教。对他们来说,宗教不是那么重要。显然,对中国人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既然宗教今天在中国是无足轻重的,十分明显,它跟新中国人民发展固有道德风尚是毫无关系的。这一事实给神学家提出一个令人困惑的问题:怎样能够说明如此人数众多的一个国家会那样普遍地表现出这种道德风尚,而在西方,这种表现则总是被认为是同宗教信仰和宗教动机联系在一起的。

那些其创始与发展同宗教有密切关系,并直到今天仍在高唱宗教的重要性的西方国家,其公共道德水平有多低,如果中国人能够知道,他们无疑将会大吃一惊。这些有宗教的国家今天的暴行、贪婪、不公平、自私自利、偏见、色情、犯罪、吸毒和行凶泛滥成灾,但是没有宗教的中国却正在培育出一个健康和有道德风尚的人民。

当我在新中国各地旅行时,一个根本问题始终萦绕脑际:他是怎么完成这项工作的呢?毛主席怎样去说服那么多的人对他的目标以及为达到这些目标所采取的手段如此热情地给予合作呢?

也许美国对华院外活动集团最恶毒的谣传就是说,毛和共产党人,在他们内战获得胜利后,在一场残忍的血洗中巩固了他们的政权。我们从一些包括总统和国务卿们的歇斯底里的声音中听到过同样的而现在已证明为荒谬的预言,说什么随着共产党在南越的胜利而来的将是这种血洗。这种断言没有得到客观的证据。毛不是蒋介石。一九二七年蒋在上海背信弃义地屠杀了成千上万的共产党人。而这一事实有文件可以证明。

毛所以能够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在改造这样一个幅员辽阔的国家的整个社会和经济结构中取得他的令人震惊的成就,是因为他很了解他的人民。他了解他们的潜力和他们的固有财富,并动员他们为争取他认为能使他的人民确信是为了他们本身的最高利益而奋斗的目标。他的“为人民服务”的著作是基本的和革命的。他了解他们的道德品质,向他们呼吁,并把他们加以发展而赢得了他们的合作。

一九四九年当毛接管那个国家时,它是一片混乱。二十五年之后,他给世界带来了一个强大的和有良好秩序的国家,一个具有自尊心和道德风尚的八亿多人民,生活在迄今所建立的一个最不分阶级,正义的和公正的社会,在那里每个公民够吃够用而没有那一个人享受过多。世界上人口最为众多的国家,它本来很容易会给世界其它部分带来无法忍受的担子,而它现在却是一个保证人人在衣、食、住、行方面都照顾得象个样子的自给自足国家的典范。过去被称为一个不象样的国家,而今天却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国家了。

如果说毛的中国现在是一个奇迹的话,它还没有变成一个人间天堂。他们强调一致、公民、小组和“我们”。而我们则强调能提出异议的权利、强调个人、人和“我”。毛认为个人存在于集体之中,并为集体而存在,而且个人是在集体中才能获得幸福和才华的发挥。而我们则认为集体是为个人而存在的,而且集体的福利和力量的发挥是为了个人的利益的。

对中国问题的任何探讨中,必须记住毛的中国今天仍处于它的初建时期,我们当然不能对他们的缺点和他们为了取得二十五年的光辉灿烂的成就所必须付出的牺牲去吹毛求疵。

有一样东西是毛的中国如此生气勃勃地向世界各国,甚至是最先进的国家提供的,那就是对人类的一个希望。中国一度是大国中间最病态的一个国家,而今天它是最健康的。我们环视全世界,到处看到象是走向死亡的重病,我们能从毛的中中国的榜样提取希望。在那里,我们曾经学习到,有一个明智的和无私的领导,任何病态的国家也能够自行走上恢复健康之路。毛主席由于他为他的国家所作的一切将作为二十世纪的一个杰出的、创造性的领袖而载入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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