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希特勒--[我的奋斗 ]10

第十四章 东方政策

   我国的那些所谓的知识阶级,他们贸然改变了我国的外交政策,使它不能真切的来代表我民族的利益,俾他们狂妄的理论得到好处。
  我十分在感觉到我必须向诸同志郑重地谈论一下外交政策上的重要问题,就是我们对于俄国的关系。
  因为这问题是人人所应该明了,而且是本书篇幅所许可的。
  一个国家的外交政策,它的任务是在使他们民族的繁殖,和他们土地的大小,能够有一种自然和适当比例,而保障种族的生存。
  能够保证一个民族的生存自由的,唯有地球睥充分的空间。
  德意志的民族,只有靠了这种方法,才能保障了他是世界的强国。
  在世界史上,我国民族的利益已经占有了重要的地位有千年了。
  关于这一点,我们自己可以来做证明的。
  因为从一九一四年到一九一八年的大战实在是德国民族在世界上的生存竞争,我们对这战争叫做世界大战。
  在那时候,德国的表面是一个世界强国。
  我所以称之为“表面”,就是因为实际并不是一个世界强国。
  如果德国的土地和人数能够合于上述的比例,那么,德国确实是一个世界的强国了,倘使把其他的种种因素一概置之不论,那么,欧战的最后胜利,就是当属于我们的。
  现在的德国并不是一个强国了。
  从领土上看来,德国的疆域,和那世界列强相较,那真是小得很我们不必用英国来作例,因为英国实际上只是不列颠世界帝国的一大都会,但是不列颠世界帝国所辖的领土,差不多占了地球的四分之一。
  我们必须再看看其他的各大国,像美国、俄国和中国。
  这几个国家所拥有的领土,都是十倍于现要的德国。
  就以法兰西而论,也应该列入这等国家中。
  法国常常使国内的有色人种加入军队。
  如果这样的再过了三百年,那么,法兰西血统,势必完全消失于欧非两人种所造成的国家中,他所拥有的广大的领土,将会从莱因河一直扩充到非洲的刚果河(Congo)他的种族,也就越来越复杂了。
  这就是法国的殖民政策所以和德国以前的殖民政策的不同的地方。
  我国以前殖民政策,既不能扩张日耳曼民族的领土,又不敢大胆的靠了黑种人的血统来增强帝国的实力。
  德属东非洲的亚斯加力(Askari)士兵虽然略有这种的倾向。可是这种士兵,仅能保卫殖民地的本身而已。
  我们不能去和世界其他各大国来比较,我们已经不再享有怎样的地位。
  这是不得不归咎于我国外交政策的谬误,因为在外交上缺了传统的政策,丧失了族所赖以维持的一切健全的本能和策励。
  这种种的错误,必须用民族社会主义运动来给以补救。
  我国的人口和疆域不相称的情形——疆域是财富的来源,又是政力量的基础——以及我国过去的历史和现在衰弱无望的情形,应该从民族社会主义运动来设法除去或调济的。
  德国政策是最大的成功,便是我普鲁士邦的组织,以及从这一个组织所养成的国家观念,同时使德国军队的组织,也能够适合了现代化的需要。
  因为从个人自卫的观念变成民族自卫的观念,这种改变的思想,实在是从普鲁士邦的组织呼它的新原则而来的。
  因为日耳曼民族的个人主义过分的发达了.因之人心涣散,只有在经过了普鲁士军队的组织,才成为有训练的民族而且使民经丧失了组织能力稍稍得到恢复。
  凡是其他各民族在努力进得统一的时候所需要的精神,我民族都已经靠了军事训练而获得了。
  因了这缘故,对于废除一般的兵役的任务,——这件事对于其它的民族或者不关什么轻重——实在臀颐堑纳?老喙亍?
  如果我们德国人有了十世不受军事训练和军事教育,由他们去受本性上涣散的恶影响,那么,我民族在地球早将不会再有独立生存的余地了。
  这样日耳曼民族只有在异族的旗帜下而苟延残喘,对于文化贡献,这种精神恐怕是不再会有了。
  我国在政治上的真正成功,和那种徒令民族牺牲流血的目标,这两件事我们必须分别清楚,这种的分别,对于现在和将来的行动是十分重要的。
  民族社会党运动,决不能和那些卑污下贱的小资产阶级的爱国主义相联合。
  要是我们认国我们现在也须为欧战的主张所束缚,那是更为险的事;因为我们的目的是在使我们的领土和我国的人口的数目能够互相的调和。
  从政治上来说,要求恢复一九一四年的国境,这未免太不聪明了。
  但是坚持这一种要求的人,反而宣称他们这种要求是他们政治行动的目标,岂知这种的要求反而使敌方的联盟更是巩固。
  欧战八年后——参战各国的欲望和目的的原本是十分复杂的——在当时胜利的联盟,现在所以还能团结一致,唯一的理由就是在此。
  这些国家,当时都因德国的失败而获得了利益。
  因为列强骇惧我国的实力,所以把他们彼此的嫉忌完全置诸脑后,反面暂时的团结一致。
  他们以为瓜分我们,就是防止我们复兴的唯一的政策。
  这种不良的居心.和对于我国实力的惧怕,实在是为他们团结一致的原动力。
  自从维也纳会议以后,世界的局势完全转变了,群主和后妃,已经不再为领土而去作孤注一掷,现的统治世界的,便是那些残酷而不没国藉的犹太人。
  一九一四年的疆界,对于国民族的将来,一些也没有什么用处。
  因为这种疆界,过去既不能做德国的保障,将来也不能增加了德国的实力。
  既不能使日耳曼民族的内部团结,又不能使日耳曼民主族的财富满足。
  就军事上来论说,这种疆界也是不适宜的,而且也不满人意的,更不能改进了我国在对于世界其他强国的地位。
  ——与其说对于其它强国,还不如说对于真正的强国——况且,这种疆界不能缩短我国和英国的距离,又不能使我国成为类似美国的一个大国。
  再有,就是法国在世界政治上的重要地位,也并不因了这疆界而受到怎样的实际上的损失。
  只有一件事可以断言的,就是要恢复一九一四年疆界的不论那一种计划就算是成功,也徒然叫我民族来再度和流血使有用的国民,完全去为国牺牲了,能决策励行而再造我民族的生命的前途。
  况且,“民族的光荣”已经使大家心满意足了,我们必定惑于这种空泛的成功,去放弃一切比较远大的目标,于是开放门户去兴商业,不到事变发生是不止也。
  民族社会主义的任务,就是要坚持我们外义政策上的目的,保障日耳曼民族在地球上所应得的领土。
  万一因了这种行动而流血牺牲,对于上帝以及日耳曼人的子孙,也可以说得出理由了。
  在地球上,不论是那一个国家,都不会凭藉了上帝的赐予而获得了尺寸的领土的占领。一个国家的疆界的决定的变更,完全是由人力造成的。
  一个国家,虽然已经获得了很多的领土,然而决不能据此而说他的领土应该永远的占有。
  因为领日的获得,不过是证明了征服者的强有力的呼丧失土地者的怯弱无能。
  占有的权利,便是寓于这种强力之中。
  我们的祖先,对于国土的获得并不是得之于上天的赏赐,实在是从奋斗而得来的,所以将来能够给我民族以土地和生命的,也只有武力而已.
  我们虽然明白和法国应该只有妥协的必要,可是,因妥协而牺牲了我国对外政策上的大目标,那也未免不值得。
  有意义的妥协,必须能够扩充我民族在欧洲的地域,因殖民地的取得,还不能解决居住问题,能解决这项问题的,实际也只有获得可以移民的领土,以开拓我祖国疆域这样,新移居的人,不但能够获得和原来的地方保持密切的联络,并且还可以保证新领土和祖国结合后全国产生的一切利益。
  我民族社会主义的党人,现在已经决心放弃我国的外交政策的倾向。
  我们现在是采取了六百年前的外交政策,就是遏止日耳曼人纷纷向欧洲南部和西部去移殖,而使我们的视线向东去。
  我们已经结束了战前殖民地和商来的政策,只是注意于未来的领土政策。
  我们在现在一谈到欧洲新领土的开辟问题,必须先想到俄国和他的接壤的国家。
  好像命运之神是愿意指示我们发的方向。
  命运之神使俄国变成布尔雪维克,就是使它丧失了从前俄国所靠以立国而保障其生存的知识阶级。
  因为俄国成为有组织的国家,并不是为了斯拉夫民族具有怎样的政治能力,而是日耳曼分子能够在劣等的民族中组成国家的证明。
  现在俄国的内部,可以说这种日耳曼民族的分子,已经排除净尽,由犹太人取而代之。
  俄国人现在决不能用他们自己的力量去摆脱犹太人的束缚,犹太人也不能永久的去统治俄国。
  因为俄国人不善组织极易分化的缘故。
  这个在东欧的庞大的帝国,现在已经快溃了,犹太人统治的末路,便是俄国国祚的告终。
  自然犹太人是反对我们所采取的政策的。
  他们引毕士麦的主张,作为他们唯一的理由,去拥护一种无聊而有害于日耳曼民族的政策。
  他们说毕士麦也极注意和俄国发生亲善的关系,这句话确是不错。
  不过还有一层,他们不会提及,就是毕士麦也极注意和意大利发生亲善的关系。
  但是毕士麦实行和意大利联盟,为的是易于抵抗奥国。
  这种联意的政策,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呢?我知道他们答案必定是:“因为现在的意大利,已经不是从前的意大利了。”好,这句话真是不错。
  可是,我说现在的俄国已经不是从前的俄国了,读者诸君也当答允的。
  那种能够见机而行的毕士麦,他决不会受联俄政策的拘束的。
  所以这一个问题,并不是“毕士麦在当时采取什么政策”,而是“他在现在将采取什么政策”上面。
  这一个问题,也是不难答复的。
  因为毕士麦的政治手腕,决不致去和那些快要崩溃的国家去联盟的。
  还有毕士麦对于殖导和商业的政策,在当时也很踌躇不定,因为他留意于采取极安全的方法.使他的创造的国家,能够安全和巩固。
  这就是他愿意和俄国联盟的唯一的理由因了这一个理由,可以使他得自由的向西方发展了。
  不过这种政策,虽然在当时有利于德国的,但在现在,反而有害于德国了。
  在一九二○年到一九二一年,本党受各方面的怂恿,开始和他的解放运动相联合,而和宣传十分有力的“被压迫民族联合会”(Association of Oppessed Nations)取一致行动。
  这联合会的主要分子.就是巴尔干各邦(Balkan States)埃及和印度的代表。
  这班人给我的印象他们只是空谈,并没有家力来做后盾。
  但是也有不少的德国人,尤其是相信民族主义的德国的人,竞为这班呶呶不咻的东方人所欺骗,他们把那些偶像露面的印度或是埃及的学生。当作了印度或是埃及的真正的“代表”。他们从不会仔细考查过,而且也没有发觉这种既没有后盾,也没有那一个人授给他们的权力,叫他们缔造那一种协定。
  所以和这种人互相周旋,结果是等于○,徒然是浪费时间而已。
  我还记得在一九二○年到一九二一年间,民族主义的团体之中,忽然发生一种幼稚可笑的希望,大家以为英国在印度的势力已经崩溃。
  有—部分从亚洲来的江湖骗客,(他们也许确是真正为印度争取自由的战士,然而这不是我所计的)他只遍历欧洲各地,去怂恿一般明达的人说,虽以印度为枢纽的不列颠帝国将要崩溃了。
  他们并不知道这种思想是由他们的希望而产生的.
  假使妄言英国并不把印度在不列颠帝国的重要地位加以注意的话,这未免太幼稚了。
  一般人认英国将要放弃印度,这实在是一种不幸讹传,这足以表明他们不曾在世界大战中获得教训,而且也没有看出盎格罗撒克逊人的坚决的性格。
  同时,这种见解,又证明也德国人完全不知道不列颠人统治他们的帝国的方法。
  因为英国要是不让异族去参政和不受强敌的武力压迫,那是决不会丧失了印度的。
  就是印度的叛变也是难于成功的。
  照我德国人的经验,知道要强制英国人去做他所不做的事,那是非常困难的。
  就是一切完全置之不论,均以德国人的立场来说,也宁愿英国统治着印度而不必见印度去受其它的民族的统治。
  还有希望埃及也有出人意外的抗英运动,这也是一种没有根据的瞎谈。
  当欧洲大战还没有发生的时候,情形已经是很不好。
  我们去和奥土两国同盟,这是没有什么可以庆幸的。
  因为正当世界军备和工业最盛的国家在秣马厉兵,形成了大家一致进攻的阵线的时候,我们乃支联合一两个孱弱落全伍的国家。要把这奄奄待毙的废物去和生气蓬勃的联盟抵抗,这有什么用呢?这种外又政策的错误,已经使德国受到莫大的损失。
  我站在民族主义者的立场上,以种族为标认而来品评人类,对于把一民族的命运击之于所谓“被压迫民族”的一点。我是很不以为然的,因为就种族来说,我早知道这种被压迫的民族是毫无价值的。
  现在统治俄国的当局,他们并没有诚意去和他国缔结同盟,或是遵守盟约。
  我们切不可忘记了他们是一种身染血污的卑鄙的罪犯,是人类中的败类,只因他们得到了乘乱举兵的机会,因而可以去蹂躏一个大国用了他们残暴的手段,去屠杀无数的最有知识的同胞,并且施行他们最专制的统治。
  到现在已经有十年了。
  我们又切不可忘记了他们统治者所属的民族,是兼有兽性的残酷和说谎的特长的,并且还自以为将要去压迫全世界的。
  我们尤不可忘了那些没有国藉而完全统治着俄国的犹太人,他们并不把德国看成是朋友,而把德国看成一个应该遭受同样命运的国家。
  俄国所受到的恐怖,现有已经轮到德国头上。
  德国是布尔雪维克主义的第二个巨大的目的地。
  我们必有面具有青年传道者的全副精神,才能去复兴我民族,拯救人民族,使我民族脱离国际毒蛇的蹂躏,并且防止我民族内部血统的混乱,这样一经解放,就可以去运用我民族的力量,去保全我们的民族性。
  假使我们的目的是这样,而再去和某一个强国联盟,此强国的统治者,便是我国将来不共地戴天的仇敌,这岂不是我们大愚蠢了吧!
  在同盟政策上旧德意志帝国所铸成的大错,就是因为方针不定,并且不愿一切的利害,一味的敬苟且偷安,以致我国的对外的一切邦交。
  弄得十分不好。
  但是有一件事确也不可非议的,那就是不会和俄国继续着维持良好的关系。
  我坦白地承认:在大战以前,我曾经想过,德国要是放弃了他的愚笨的殖民政策的海军政策,联络英国去对抗俄国,并且再抛弃他支配全世界的野心,去采取一种在欧洲大陆上能够获得领土的确定政策,那么,他的情势必定较为佳好。
  在从前,鼓吹兰斯拉夫主义的俄国,常对于德国加以一种横蛮的威协,这是我不会忘掉的,俄国常常做一种动员演习,他的唯—目的,便是在滋扰德国,这是我也不会忘掉的,在战前,俄国的舆论,对于我民族和帝国常作一种忿恨的攻击;这也是我不会忘掉的。而尤其不能使我忘了俄国的大报纸,往往赞助法国而不赞助我德国。
  但是在大战以前,我们尚有另—条路可走,这就是我们为了要使俄去抗英的关系,不妨去倾向俄国。
  现在列强诸国的团结,差不多向我们作一个最后的警告,使我国民去摆脱梦想,顾及事实,并且还明白昭示我们唯一的一条道路,照此道路前进,这老大的国家,那才会有发扬光大的一天。
  民族社会主主运动,假如能够明白他自身的重大任务,去摆脱一切的幻想,以理智作为唯一南针,那么,一九一八年的火祸.或许可以转变而为民族的将来的福利。
  从此,我们便可以得到一个“政治上传统政策,”(Poltieotradition)这种政策,英国是有的,俄国也是有的,法国也咎往为了本身的利益,而决定采取这种良策。
  日耳尔曼民族对外行动的传统政策应如上述,这是德匡应走了路线是十分明显的。
  在大陆方面,德国不能容有两大强国在欧洲崛起。
  凡是企图在德国邻近变为军事的强国的,即使略具军事的形势,德国、也必定看作是一种侵略行为,而以各种手段去加以制止的,就是用武力来解决,我们也是在所不惜的,
  这不但是德国的权利,而且是德国的责任。
  如果和英意两国缔结同盟,在军事上的结果,必定和联伊的结果相反的。
  最重要的便是和这两国“接近”,决不会引起了战争的危险。
  对这同盟可以站在反对态度的唯一强国——法兰西——那也没有力是来反对于是这种同盟,将使德国在平常的时候就从事着种种的准备工作,以便在盟约所许可的范围之内,和法兰西谋一个解决。
  因为这种同盟自己能够去破坏那使德国极感不安的三国协商,(Ertente)而且使我民族世仇的敌人法兰西陷于孤立。
  由是英意德三国的新同盟,将操纵一切,而法兰西便也失掉了他的优势。
  另外还有一种更重要的事实,就是这新同盟中的国家,各有可以互助的专门技能,所以德国最后所获得的同盟国决不会像水蛭的吸取血液,而能尽了他的力量来补充我们的武备。
  我已经在前章中说过了,要把这种同盟来使之实现确有种种的困难.
  然而三国协商的成立,他的困难岂在比这要少的。
  他那各国的利益,本来是互相卫突的,而英王爱德华七世(Kine Edward)到底能够完成了。
  倘使我们能够明了这种进展的必要性,靠了精巧的手腕和慎重的考虑,去统一我们的行动,那么,我们的同盟,必定是不以成功的。
  现在,在我们国内的敌人,固然对了我们怀恨而加以狂吠,但是。我民族社会党人,终不宜被这种狂吠有所迷惑,我们应该举内心所确实信以为重要的事实宣示于人。
  狡猾的犹太人利用我德国人思想上的缺陷,用于奸诈的手段,去使与舆论陷于荒谬。
  我们对于这种荒谬的舆论,必须用一种不屈不挠的态度来对付的。
  我们在现在虽是河中的一石,可是在几年中,命运会使我们成为一种障水的堤坊,一切的洪涛巨浪,将要于这堤防所激破,流入于新的河床之中。

第十五章 紧急防卫权

   我们的国家,在一九一八年十月停战的时候就采取了一种乎几要自超于灭亡的政策。
  我们现在所有的时光,和一八O六年到一八一三年使惨败后的普鲁士复兴时所需的时光差不多,然而,我们不能来利用这时光,反而使国势一天一天的衰弱,这是人人所共知的。
  他的重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在签订了辱国的停战条约以后,国人对于敌人屡次所提的压制政策,并没有能力和勇气来给他反对。
  他们敌人是很聪明的,不过他的要求一次来提出。
  停战的人命令,要我国解除军备,使我国在政治上失去了凭依,成为孤立无助的状态,而经济的掠夺,又是层出不穷的,一一相继而来,这用意,就是要便我们认识道威斯(General Daroes)的调停是不幸运,罗加诺条约(LoearnoTreaty)是胜利。
  从一九二二年冬季到二三年,我们知道了和约成立之后,法国仍是实现他的最初的参战的目的。
  如果说人口不多的法国,他们参加这次空前的四年半的大战,目的是战后的得到赔偿损失,这种话叫谁肯相信呢?
  如果说亚尔隆斯罗边(Alsace—Lorraine)将来的政策的一部分,那么,法国的作战,就很容易解释了。
  因为他们的政策,就是要把德国分列成许多的小国,这就是法国参战的目的。
  然而,法国的参战,实在无异于把他的民族出卖给没有国藉的犹太人而做首他们的奴仆。
  一九一八年十一月,德国的政变,像迅雷闪电样的突如其来。
  但是当国内在发生大变的时候,我国的军队还是深入在敌国的复地。
  当时,法国所首先去注意的,并不是把德国来使它分裂,而是在怎样使德国的军队很快地退出法比两国边境,因之,巴黎当局,在战事结束的时候,他的第一任务,便是解除德国军队的武装.并且使他们退回德国去。
  不过有待于此事完成之后,他们才能设法把最初参照的目的来实现的。
  不过说英国来说,德国既丧失了殖民和商业的势力,因而降成为次要的国家,可是英国的参战,已经获得胜利了。英国也并没有毁灭德国的心思,实际上,他是极希望将来的欧洲有一国能够和法国来对抗。
  所以,法国也不得不静待着和平,然后再开始他已经从欧战树立的基础而来工作.
  克里蒙梭(Clemenceau)的宣言,称和平不过单是战争的继续,这句话实在有着深长的意义的。
  到了一九二二年冬季,法国的用意,便就大家知道了。
  我相信,要使法国对于我国的用意变为唯一的方法,便是使我国的政策转变了来对付敌人。
  我相信,如果德国能够行使法国陷于孤立的地位,那么第二次的大战,必定不是德国反抗世界的战争,而是德国自卫以对抗法国的战争,因为法国扰乱世界和严的缘故。
  如果德法两国,不断发生冲突,而这冲突只是防御法国的侵略,那么。这种冲突,一直继续下去而永远不会发生战争,而德国的国境,也难免世世的被人侵略而不断的有所变更了。
  等到德国人完全能够明了到这一点。
  日耳曼民族的生气,便不再虚掷于消极防卫,而能起来一致有对付法国,这才能和法国解决了这永久不决的冲突。
  一九二二年十二月,德法两国间的情况,又到了十分紧张的时候了。
  法国正在打算对德国作大规模的压制,而且在师出有名。
  他希望能够占领鲁尔(Rnhr)这地方,去破坏德国的最后的国基,使我们陷入于经济困之而负债累累。
  这鲁尔被占,命运倒又给日耳曼民族以一种振兴的机会。
  因为这件事粗看起来,好像是大祸临头了,但是仔细观察反而有使德国脱离苦海的可能。
  当是法国确是第一次和英国疏远,就是审慎的想维持这英法联盟的英国的外交家,以及大部分的英国人,大家都认为英法间的关系是已经结束了。
  英国商业的团体,对于法国在大陆上势力的一天一天增加,自然地十分愤慨的。
  法国占领了鲁尔煤区,实在使英国丧失了他在大战中所的一切的成功,现在的胜利者,已经不是英国灵敏而劳苦的外交家,而为福熙(General Foch)元帅和他所代表的法国。
  意大利也对法国有着恶感。
  其实,战争在刚结束的时候意法两国的友谊,已经就不大好,现在是竟一变而为仇恨了。
  将来终有一天会使昨天的友邦变为明天的仇敌的。
  但是这事件终于未生的缘故,就是因为德国的总长,没有恩韦元帅(Enver Pasha)的才能,则只是一个库诺(Cuno)而已。
  当一九二三年的春季,我们还不能因法国占领鲁尔藉口重振军备,我们必须先在德国的民族中灌输一种新的精神,使我民族的意志益趋坚强,而且须将国内最大的恶势力完全除净尽。
  一九一四年和一九一五年不知道扑灭马克斯主义的结果,便是——九一八年的大流血所以一九二三年春季的可怖惩罚,便是我们坐失良机,不会彻底消灭马克思主义的叛党和暴徒的工作的结果。
  那些小资产阶级,他们以为现在的马克斯主义,已经不比从前,且以为主持一九一八年事件之“败类”,曾经牺牲了二百万生命作为夺取的工具而不悔的。到一九二三年便可为民族的正义观念而服务,这真是不可思议的奇想!瞎希望这班叛徒来做解放德国的战士,那真是愚不可及的傻子了。
  这班瓣叛徒也决没有这种想法。
  马克斯主义的人们不能不为叛逆,这等于野狗不能弃死尸而不食是一样的。
  一九二三年之情况和一九一八年的情况很是相像,不论我们来决定那一种的抵抗政策,他的要点,都在使我民族脱离马克斯主义的毒气。
  我十分的相信,凡是真正的国家主义的国民政府,他的急务就在获得以去灭扑马克斯主义的力量,而且给这种力量以自由处置的权力。
  当国外的敌人,对我国施以一种致命的打击的时候,而国内的叛逆,又潜伏在街头巷尾,这时的政府千万不在留变于“安宁秩序”的笨策。
  要是最后解决我民族敌人马克思主义的唯一方法而不能免于混乱,那么,真正的国民政府,应欢迎邀纷扰不安的时局。
  我常常恳求民族主义的各党,应该在应使命运的支配,使我党施行对付马克斯主义和明确,然而,他们对我的劝告,总是置之不理。
  他们(包括了国防军的首领)大家自耍聪明,终于忍受了那最可耻的屈服。
  当时,我很感觉到德国的小资产阶级的使命已经完毕,不能使他们再负其他的什么责任了。
  在这时候,我坦白的承认,我对于阿尔卑斯山以南(South ftheAlps)的伟人,发生了热烈的钦慕。
  他为了酷爱他的民族。因此不和意大利国内的敌人妥协,而且竭力用各种可能的和段和方法来扑灭敌人。
  莫索里尼所以能够列于世界伟人的缘故,就是他决心不和马克斯主义平分意大利,而且扑灭国际主义,来拯救他的祖国的缘故。
  德国虚伪的政治家得莫索里尼相形下,真是小得很。
  我国小资产阶级的态度,和那宽恕马克思主义的办法,一开始就使我们在鲁尔不能采取丁怎样有力的抵抗。
  他们让我国的世仇马克斯上义的徒党蛰居在国内,我们再要起而去和法国作战,那真是愚妄的傻子。
  不难预言的行将发生的事变,就在一九二三年春季发生了,空喊着向法国抵抗,这是徒然的,因为在军事方面,是否可以得到胜利呢?要知道德国对于鲁尔事件的行动,结果如能扑灭德国的马克斯主义,那么我们就已操胜算了。
  如果德国一旦而能够脱离不共戴天的世仇,那日后的发展。自然是不可限量的。
  马克思主义在德国毁灭的日子,便是加在德国身上,也就粉碎无余。
  自从有史以来,我们从来不曾被仇敌所征服过,征服我们的只有我们本身的败德,和那伏在一旁和敌人而已。
  然而,上天竟赐德国一个伟人,这伟人的名字叫做柯诺。
  据柯诺的推理;“法国占领鲁尔。?
  鲁尔有的是什么?是煤。
  法国的占领鲁尔,不就是为了该地的煤?”柯诺的推理既是这样,所以他心深信用罢工的手段,可使法国人丧失了他的煤,而且因无利可图,早晚必定会退出鲁尔的。
  这就是我“民族”“杰出”的“政治家”的思想。
  要实行罢工,就得要借助于马克斯主义力量,因为罢工和工人的关系最是密切。
  所以,使工人和其他的德国人构成一条联合战线(小资产阶级政治家柯诺把工人和马克斯主义者看作是一样的东西,)那是十分要紧的。。
  而马克斯主义者,他们也赞成这种意见,因为马克斯派的领袖他需要柯诺的金钱,这不亚于柯诺需要他们的来参加构杨一条“联合战线”。
  如果在当时,柯诺先生不用金钱来运动总罢工,作为结“联合战线”的基础,而去令德国全国的人民,大家多做两小时的工作。
  那么,“联合战线”的骗局,必定在三天内暴露了。
  凡是民族,决不能自己不努力而获得自由的,只有牺牲,才能获得自由。
  说到消极抵抗。那是断难坚持久远的,除非完全不知道战争是什么东西的人以外,决不会有人去空希望这种荒谬可笑的方法.能够驱逐了霸占领土的敌军的。
  像鲁尔的威斯法里亚人(Wesopha Kians)知道有了八十师或是一百师的军队,在准备来援助他们,那么,法国的军队,自然要感到困难,像是坐在荆棘丛中一样。
  当工会饱受了柯诺的捐功,将要把软弱的消极抵抗,改为而成为积极的攻击的时候,共产党便立刻脱离了民族的战线,回复了他们本来的面目。
  到了这时候。柯诺先生也只好默然的退职。
  从这点德国增加一番经验,只是也丧失一个希望。
  牺牲了亿兆的金钱,和千万德国青年(他们大都头脑简单,轻易信仰德国统治的人的话的。)终于也不免到那悲惨的崩溃和可耻的屈服的,人民对于这种卖国的举劝,真是怒不可遏。
  亿兆的人民,大家都认明唯有根本为肃清德国现行的全部制度,那才会有挽救的理。
  我在一九二四年春季受到太审判的时候,曾经作演说,现在把这演词的最后一句摘录在这里:
  “我国的法官,痛斥我们的行为,这虽属正当,然而主持更高真理较好法律的历史女神,必定会来撕碎这种判决;而且还要嫣然微笑,宣布我们尽是一些无辜而受害的可怜人。”
  关于引起及决定一九二三年十一月八日事变事实,我不想在这里来加以叙述。
  因这我想相信这种叙述,对于将来是毫无补益的。
  事已如此,批评有什么效用?而且对这应负责的人。
  我也不想多言,因为他们爱护民族的心,不落人后,可是他们迷失了共同的途径,或在选择道路的时候,不单是求其一致而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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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记

  阿道夫·希特勒的《我的奋斗》第一部是希特勒1924年在狱中写成的,出狱后完成第二部,问世于1925年。1930年《我的奋斗》以两大册式出版,版面为15.3厘米宽,22.8厘米长,每套售价12马克。同年又推出了一个合订本大众版,版面如一般圣经大小,为12厘米宽,18.9厘米长,每套售价8马克。希特勒上台后(1933年1月30日希特勒上台执政),从1933年2月到12月31日,该书共出售了150万册。到1939年,发行量达到545万册,1942年总计发行845万册,1943年的数字为984万册。(参看:Werner Maser, “Adolf Hitlers Mein Kampf”, Bechtle, Esslingen 1995, 第35页)截至到1945年,“我的奋斗”被译为16种语言,原作与译本共计发行了1000万册,是当时发行量与译文文本最高的书籍。(同上,第37页)1936年南京中国民国翻译所推出了该书的第一个中文版。(同上,第41页)

希特勒1889年4月20日出生于奥地利巴伐利亚边境的小镇勃劳 ,父亲是奥地利海关的一名小职员。希特勒6岁时进了家乡林嗣附近的公立学校,成绩良好。他11岁上中学,一心想当艺术家、画家,而他父亲却要他做个公务员。这使他学习不安心,成绩每况愈下,读了两年,没等毕业就中途辍学了。

希特勒的一位中学老师这样描绘他:“希特勒肯定是有天资的,虽然只是在某些学科方面。但是他缺乏自制力。说得客气点,他好强辩,刚愎自用,自以为是,脾气暴躁,不遵守学校纪律。他不用功。否则有这样的天赋,他一定会有好得多的成绩。”

希特勒13岁时,父亲病逝,母亲迁居至林嗣郊外乌尔法尔的一所简陋的公寓,靠微薄的积蓄和养老金抚养两个遗孤。到16岁时,希特勒虽然还没有抛弃当艺术家的梦想,但那时他已十分热衷于政治了。17岁时,希特勒带了母亲和亲友给的一些钱,只身来到维也纳,流落街头1年后报考美术学院,由于成绩不良,未被录取。以后试考建筑学院,也告失败。从1906年到1911年,希特勒在维也纳的生活非常潦倒,尝尽人间之辛酸。他在《我的奋斗》中称这5年生活为“一生最悲哀的时期”,他写道:“对我来说,这个逍遥自在的城市的名字所代表的就是5年艰苦贫困的生活。在这5年中我被迫求职糊口,开始当小工,后来卖画,收入之微薄,不足以填饱我每日辘辘的饥肠。”

希特勒在《我的奋斗》里承认,他当时有着一种小资产阶级的入骨的恐惧;但另一方面又深怕落入无产者的队伍中去——后来他就利用这种恐惧心理在地位低下、缺乏领导的白领阶层的基础上建立了国家社会党。正如他自己说的:

“我了解这个运动所造成的可怕的精神恐怖,从思想上和心理上来说,资产阶段都不是这种进攻的对手:信号一发,只要看来是最危险的敌人,它就对之发动谎言和诽谤的真正的总攻击,一直到被攻击者的精神不能支持时为止……这种策略所根据的是对一切人性弱点的精神估计,其结果必然导致胜利。”

“我同样也了解肉体恐怖对个人和群众的重要性……因为被击败的对手在大多数情况下都对继续抵抗不抱任何胜利的希望。”

这两段话日后发展成了希特勒纳粹主义的策略基础。

1912年,希特勒移居德国慕尼黑。在那里,他开始仍是囊空如洗,举目无亲。1914年夏天,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希特勒见求生机会来了,上书国王路德维希三世,申请志愿参加巴伐利亚步兵团,结果获准,他的生活出现新的转折。在《我的奋斗》里,希特勒毫不掩饰地说:“我衷心感谢上天赐给我这个能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的幸福机会……对我来说,对所有德国人来说都是一样,现在我的生命中最值得纪念的时期开始了。”

在战争中,希特勒曾两次负伤。一次是1916年在松姆战役脚部受伤,另一次是1918年中了毒气。因为作战勇敢他先后两次受奖:一枚二级铁十字奖章,一枚一级铁十字奖章。1918年11月底,希特勒回到慕尼黑,不久便与德国工人党有了接触,并参加该组织,成了德国工人党委员会的第七名委员。他自己回忆道:“经过两天伤尽脑筋的思考以后,我终于决定我必须采取这一步骤。这是我一生中最有决定意义的一个决定。跨出了这一步以后,就再也没有退路,也不可能有退路了。”

1920年夏天,德国工人党改名为国家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简称纳粹党。希特勒还提出,纳粹党必须有一面能打动群众的显眼的旗帜。最后他设计了红地白圆心,中间嵌个黑?字。希特勒在《我的奋斗》里对自己这一独创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这是一个真正的象征!红色象征我们这个运动的社会意义,白色象征民族主义思想,?字象征争取亚利安人胜利的斗争的使命。”

到1923年,纳粹党已拥有2.7万名党员,影响日增。希特勒与鲁登道夫将军结伙成帮,于同年策划了慕尼黑贝格勃劳凯勒啤酒馆政变。结果政变失败,希特勒及其同伙被捕受审。审判于1924年2月26日开始。在特别法庭上,希特勒以滔滔不绝的雄辩和民族主义的热情打动了德国人民,顿时成为报纸、电台瞩目的人物。他对着进行审判的法官们说:“有资格审判我们的不是你们,而是永恒的历史法庭。你们会做出什么判决,我是完全知道的。……你们可以不止一千次地宣布我们有罪,但是永恒的历史法庭的女神会一笑置之。把(巴伐利亚)邦检察官的诉奖和这个法庭的判决书撕得粉碎。因为她会宣判我们无罪。”

最后判决是1924年4月1日做出的,希特勒被判刑5年,后改为2年。

希特勒被关钾在兰德斯堡旧炮台监狱。在狱中他开始写作《我的奋斗》,但实际上这本书是由希特勒口授、由同押一室的他的忠实信徒鲁道夫·赫斯整理打字完成的。书的原名《四年半来对谎言、愚蠢和胆怯的斗争》,负责出版该书的纳粹出版社经理马克斯·阿曼后来把这又刺眼又累赘的书名改为《我的奋斗》,并于1925年秋正式出版了该书的第一卷,但它在当时并没有立即成为一本畅销书。第二年,希特勒获释出狱,在贝希特斯加登口述完第二卷。随着纳粹党的发迹、上台,该书的销路开始有所增加。到1940年二次大战爆发后的第二年,这本称之为“纳粹圣经”的长达782页的两卷本的书,仅在德国就销了600万册。当时每个德国家族必备此书,否则就会遭殃。男女结婚时,都要向新郎、新娘赠送一本《我的奋斗》作为礼物。甚至连学校的学童也是人手一册。

希特勒认为,一切生命都是一场永恒的斗争,世界只不过是个适者生存、强者统治的丛林,“一个弱肉强食、优胜劣败的世界”。德国要恢复世界大国的地位,成为“地球主人”,就首先“必须对法国来一次最后的总算帐……一场最后的决战……德国实际上不过是把灭亡法国当做一种手段而已,其目的是在将来能够为我国人民在其他地方进行扩张。”其次,希特勒提出:“(德国的)领土政策无法在喀麦隆实现,今天几乎完全只能在欧洲才有可能。”但是欧洲的领土均已分割完毕,这一“生存空间”问题“只有在东方才有可能解决……只有在主要是牺牲俄国的情况下才有可能解决,也就是说,新帝国必须再一次沿着古代条顿武士的道路向前进军,用德国的剑为德国的犁取得土地,为德国人民取得每天的面包。”

希特勒在《我的奋斗》里指出,第三帝国将实施“领袖统治原则”,即实行独裁统治。在这个国家里要确立元首─希特勒本人─的绝对独裁权力,在元首周围是一批承上启下的较为次要的领袖人物。希特勒认为,这个“新式国家要以人种为基础”,而最优人种就是亚利安人。希特勒在《我的奋斗》里狂热地鼓吹纳粹党的种族优越论。他写道:

“我们今天所看到的一切人类文化,一切艺术、科学和技术的成果,几乎完全是亚利安人创造。这一事实本身证明下述推论不是没有根据的:只有亚利安人才是一切高级人类的创始者,因此是我们所谓的‘人’这个名称的典型代表。他是人类的普罗米修斯。从他的光芒四射的额头,永远飞迸出神圣的天才的火星,永远燃点着知识的火焰,照亮了默默的神秘的黑夜,推动人类走上征服地球上其他生物的道路。”

可见,使现代亚利安人─日耳曼人主宰地球,称霸世界,已成为希特勒念念不忘的目标。

此外,希特勒为了达到自己的狂妄野心,他提出必须使用三种方法:宣传、外交和武力。而纳粹党最有效的宣传手段便是“必须玩耍手法,学会说谎”。希特勒的名言是“把天堂说成地狱,把地狱说成天堂”,“谎言越大,人们越是相信”。

总之,希特勒在《我的奋斗》里大肆渲染可怕的“生存空间论”和“种族优越论”;发泄对犹太人、对民主主义和马克思主义的刻骨仇恨。在该书思想的影响下,德国走上了屠杀无辜(尤其是犹太人)、穷兵黩武的道路。

历史学家诺曼·卡曾斯正确地分析了《我的奋斗》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惨重后果的关系,他指出:

“《我的奋斗》一书从1933年至二次大战结束,一直主宰着纳粹第三帝国的政治,……《我的奋斗》里,每一个字,使125人丧失了生命;每页,使4700人丧失了生命;每一章,平均使120万人丧失了生命。”

关于这本书是否由希特勒亲手写成,曾经有过长期的争论。当年的监狱官卢尔克(Lurker)于1933年出版了“希特勒在监狱高墙内”一书,书中写道:“从白天到深夜打字机不断地被敲响着,人们可以听到他〔这里指的是希特勒〕口授他的朋友黑塞(Hesse)打字记录。”对于这一说法,黑塞夫人并不同意。Ilse Hesse说: “‘我的奋斗’系我丈夫所写之说,是40年代一个顽固而非真实的看法”。1952年12月28日她再次证实这一说法:“‘我的奋斗’第一部,是希特勒1924年在兰支尔堡监狱中用一部很古老的打字机写成的,没有任何其他的人帮助他写这本书。第二部则是在他获释后,口授他当时的女秘书打出来的。”(参看:Werner Maser, “Adolf Hitlers Mein Kamp”, Bechtle, Esslingen 1995, 第29页)姑且不论这本书是否由希特勒亲自执笔,仅就其在德国和欧洲的影响来看,这本书的意义显然是不容忽略的。这本书在德国战败后被宣布为禁书,但至今对某些德国人仍然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在21世纪以至未来,这本书的作用力相信不会被历史轻易磨损与淡忘,值得我们去研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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