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
柏拉图说,上帝创造的是理式世界, 而现实世界不过是理式世界的摹本,而且临摹的很不准确,因而远不如理式世界完美。年轻时对这个唯心主义理论很困惑,不懂他为何发如此奇想。直至年近不惑才解开此惑,而触点竟是“好色”。
美女的俏脸美在那里?每个人都会说出几条标准。那么,丑女呐?丑女与美女真有天壤之别?如果有人说,“给我一打丑女,我可以将之变为美女!但不是整容术。”你信吗?看看下面这张照片,是张俏脸吧?!
告诉你,这是16 张极普通女子脸的照片迭加而成!同样下面那俊男也是16 张极普通男子脸的照片迭加而成!这是2004年
俏脸的奥秘被认为在于对称和匀称。多张脸平均后,歪瓜裂枣的偏差值就被消融了,就像其它所有科研数据一样,差异再大,只要样本足够大,一作统计平均就光溜漂亮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脸谱的美是有共同标准的,而这个标准自然是由基因控制的。基因尽管有千差万别的变异而致千人不同面,但却有一个不变的“中值”。就像一颗树上没有绝对一样的树叶,但谁都知道某种树的标准树叶是什么样的。标本收藏家肯定挑选“中值”--最有代表性的完美者。就人而言,拥有“中值”的人幸运地得到一张俏/俊脸,不是完美,近似完美。
由此联想到柏拉图. 他老人家思想光辉的顶点一定起步于对生物现象的思考,如果不是起步于“好色”的话。柏氏的“理式世界”就是今天生物学家的“基因库”。基因是模板,个体是摹本(COPY)。COPY得越多越易走样。偶然出现一个不走样的,她泄漏了理式天国的标准,难怪被惊为天人。择偶者以貌取人而选优秀基因携带者也是基因保优的本能,乃人之常情.
推而广之于物理世界,柏氏认为同样有个“理式”模板。万物各摹其本。可不是吗?!不就是围绕着物理学的那些理论值吗?
伟人之所以伟大,就在于其目光的穿透力。柏氏那时候就象在瞅着分子结构自说自话。别人以为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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