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佛教遇到伊斯兰教
不经意间,又看到了那烂陀(Nalanda)的新闻
,那烂陀(Nalanda),古代梵文里nalan意思是莲花,在印度象征着知识,da意思是给予,那烂陀意思是“知识的给予者”。“那烂陀寺相传建于公元427年,在古摩揭陀国王舍城附近。
它不仅是古代印度佛教的最高学府和学术中心,同时还教授哲学、逻辑、语言、天文、数学、医学等各类知识。在最兴盛时期,曾经藏书900万卷,僧人学者超过万人。”
曾经,那烂陀寺是印度最大的寺院,甚至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大的大学。印度历史上著名的佛教大师龙树、无著、提婆、世亲等都在这里修业讲学,“僧徒主客常有万人”。
佛祖涅 后不久,这个国家的国王铄迦罗阿迭多,也就是帝日王,敬重佛教,崇拜三宝,建造了最初的那烂陀寺。他的儿子佛陀毱多王又建一所寺庙。婆罗阿迭多王继位后,也建一所寺庙。这样,
从帝日王到加来王、幼日王等,先后有6位国王在这里营造佛寺,最后把所有这些寺庙用砖墙围起来,成为一个大佛寺,就是现在的那烂陀寺。
而今天那烂陀寺只是一片废墟,佛教在印度也早已绝迹,佛教在印度重新出现只不过是19世纪英国人统治以后以后的事,如果没有英国人佛教能否回传?显然是个问题。不光在印度,在中亚,中国
西北,东南亚,这些佛教
曾经大红大紫的地方早就是穆斯林的天下,这些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在中国的历史教科书里,人们当然是找不到答案的。
有一个关于佛学大师提婆的故事,可以说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佛教的宿命。提婆是龙树门下高足,继龙树之後继续於南印度传播大乘佛教。据说,他曾像龙树一样,也感化过一位南印度国王,使之皈
依敬重佛法。有一次,这位国王为了佛教的事业,於都城中建立了一座法坛,请提婆端坐其上,宣讲佛法。
这便引起南印度其他教派之人的愤恨和不满,他们从四面八方赶赴都城,要与提婆菩萨以论辩决胜,想藉以击垮佛教。
提婆知道对方谋定而动,有所为而来,不但毫不畏惧,反而主动出击,令人传出话说∶「我现在要建立三个论题,其一是一切圣贤中佛陀第一,其二是一切知识中佛法第一,其三是一切救世人物中
僧为第一。我建立这三个论题,欢迎各家各派的论师前来辩论。如果有人能驳倒此论,我提婆甘愿斩首相谢。何以必要斩首呢?因为我所立之论如被人驳倒,足见我见理不明,愚昧无知。那种愚昧无知
的脑袋我宁可砍掉,也不愿保留,省得它让我乱作议论,丢人现眼。」
提婆的这番宣言,无疑於将其他各派论师视若无物,他们越发被激怒了,相约而说∶「这个提婆也太自高自大了,根本不将我们放在眼里。即便他真的有三寸不烂之舌,难道还能胜过我们百万之众
吗?」
於是,他们约定联手对敌,同提婆展开一场车轮大辩论,且看他如何能够应付。这天,约定好了的各派论师突然一起云集到提婆的道场。车轮大战开始了,他们一个个接连出场,但都没能在提婆的
利舌下得到一丝半点的便宜。那些智慧较低、学识不富、论术不精的人,仅需提婆一言便告屈服。智慧深厚、学识广博、精於辩论的人,虽能与提婆往来争锋,但最多不过两天时间,便也理屈辞穷,告
败认输。许多有自知之明的人乾脆就不敢出场了。这样一直辩论下去,直达三个月之久,前来辩论的八方论士才算全部认输,再没人敢出头露面了。
当日辩论开始之前,各家论士也曾依样画葫芦,像提婆一样发誓论败便斩首相谢,提婆未能同意,只是让他们论败便应改投提婆为师。因此,等到三个月的辩论结束时,八方论师百万馀人都成了提
婆的弟子。提婆的事业由此达到了高峰,却也因此埋下了祸根。
据说当时有一位「邪教」弟子,虽然也改投了提婆,但却抱著不轨之心。原来,他看到自己的老师败於提婆,便认为是奇耻大辱,心中非常痛恨提婆。他曾咬著利剑发誓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
丈夫。你以口才胜了我们,我必要以刀剑胜你;你以无形的空刀杀我们,我必要以真刀实剑杀你。」发誓以後,便一直身怀利剑,追随在提婆左右,伺机行刺。
有一天,提婆正在丛林静处禅定思维,其弟子们也都散到各处各自用功去了。那位「邪教」弟子见到有机可乘,立即挺身而起,一剑刺出,正中提婆的腹部。这事若发生在别人身上,只怕会大声喊
人救命了。
可提婆却出人意料地非常安静,他捂住伤口,对凶手说∶「我这里有三件东西,袈裟、佛钵和盂盆,你赶快拿著逃命去吧,注意要走山间小路,不要走大道平川,否则肯定会被我的弟子们捉住。你
还没有学到佛法,不知身名是人之所累,所以肯定会爱惜自己的身体寿命。我却不然,我深蒙佛陀遗法所化,对身形寿命早就看淡了。念你仍为狂心所惑,我在命终之前还是想向你说明白,人与万物实
际上都是无实的,求之实不可得,不明白这一道理的人被狂乱之心所惑,从而认为有人有我,有苦有乐。岂不知苦乐只是两种情感,来自人们对外界的接触。人如果不与外物相接,苦乐之心便失去存在
的依据,也就自然消失了。」
那位「邪教」弟子见提婆如此慈悲,不仅不怨恨自己,反而在临终前为自己说法,心中非常悔恨。但犹豫再三,还是逃命去了。
这时,提婆遇刺的事已为弟子们知道了,他们失声痛哭,汇集到提婆身旁,更有一些学法不精的人四处搜寻,截堵道路,想要捉拿凶手。提婆把他们召集回来,进行最後的说法教诲。
他说∶「若从事物的真实本性进行思考,你们就会知道,世间根本没有害人者,也没有被害者。因为一切皆空,人的本性也是虚的。所以,你们失声哭喊、四处追捕凶手又何必呢?这不过会使你们
多种些不善之业而已。至於那位凶手,他所害的不过是些业报,却不是我提婆。所以你们应该谨慎思考,千万不要以狂追狂,以哀悲哀啊。」
说罢,放身蝉蜕而去了。一代佛学大师就这样遇害身亡,离开了人间。
提婆的境界自然是高的,不过总感到还需要周围的人也需要高境界才行,不然高僧岂非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类似的还有一个“顽石点头”的故事,晋末义学高僧竺道生,他为鸠摩罗什的高足,悟解非凡。当时《涅槃经》只部分译出,传入南方,其中说除一阐提(断绝善根的人)外皆有佛性。道生则坚持认
为“一阐提人皆得成佛”,遂被守旧者目为邪说,摈出僧团。道生因入今苏州虎丘山,传说他曾聚石为徒,讲《涅槃经》,说到一阐提有佛性,群石皆为点头(见《佛祖统纪》卷二十六、三十六)。以后
全部《涅槃经》传到南京,其中果然说“一阐提人有佛性”。
那么佛教徒遇到真正毁佛杀僧断绝善根的一阐提人会是什么态度,又会有何结局,从这两个故事里是不难看出端倪的。
据佛典记载,古印度有96外道(也有其他说法),而耆那教则说有300多种,可见在古希腊、南亚次大陆和中国几乎在同一个时代发生了思想大爆炸,争论是非常激烈的,但由于某种默契,印度实质
上建立了世界上最早的宗教宽容。
宗教宽容是存在的,并不意味着争论停息了。今天你到敦煌莫高窟去参观壁画,还可以看到一些护法金刚手里拿着蛇,解说员会告诉你那是因为婆罗门怕蛇,实际上蛇(Naga)在印度教中是神物,
而大神湿婆身上就有三条蛇。而据佛教经典记录经常有论战发生,比如龙树与婆罗门还有其他外道论士的对抗,龙树大获全胜;而印度教也有商羯罗辩论大胜佛僧的记录。
这些斗争,都说明,有一种默契是的确存在的。
直到野蛮屠杀的开始。
这些野蛮人来自西北,他们是突厥,从7世纪进入印度北部。而印度北方无数的佛教寺庙被劫掠屠杀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贪婪的突厥人盯上了寺庙里储存的,让人瞠目结舌的黄金珠宝等等的财富;
那些灭亡佛教的突厥人,是一个贪婪的游牧民族,为了满足自己的贪欲不惜用宗教来给自己的野蛮行径遮丑——那些毁灭佛教的突厥人相信,毁的的佛像越多,杀的异教徒越多,他们在天堂的奖赏就越多。
这些穆斯林罪行滔天,自以为是伊斯兰教教徒,但除了贪婪和特别能打,他们在文化、哲学方面实际上是非常落后且自闭的,实质上,他们就是流窜的土匪。
渥德尔先生研究过一个藏地的记载,讲述的是一个西藏的朝圣者到了佛教的学术中心、伟大的大学那烂陀寺时,看到的是野蛮屠杀、抢掠和焚烧后的狼籍,一个比丘拿着几本佛经在颓倒的佛塔间踯
躅。这是世界历史上的一个文化灾难,那烂陀寺不是一个单纯的修行场所,它还是一个伟大的学术中心,几百年来,它的藏书多到了无法计算,无数优秀的哲学家在这里学习生活,公元1193年,突
厥人巴克赫提亚尔8226;卡尔积带兵侵入那烂陀寺,寺院和图书馆遭受严重破坏,大批僧侣逃难。从此,那烂陀寺失去了光辉。而这也成为佛教在印度走向衰败的转折点被毁灭后的那烂陀寺,在数百年
的时间里被淹没历史的尘埃里。自从北部佛教进入大乘时代后,民间的佛教的确在式微,高深烦琐的佛教哲学只能在这些最优秀的哲学家手中传承了,这种不停地屠杀、焚烧和骚扰是釜底抽薪,终于将
佛教从南亚次大陆抹掉了。
那烂陀寺的毁灭,是人类文明史上的灾难,不亚于亚历山大图书馆被焚(据说有位阿拉伯大将认为焚烧的理由是“凡是《古兰经》上没有的,都是不应当保留的;凡是《古兰经》上已有的,都是不必
要保留的。”),曾经僧众2万的学术中心,从此消失。也因为突厥穆斯林的入侵,次大陆的宗教宽容结束了,在晚期,佛教中有密宗色彩的金刚宗组织了军队反抗突厥人,他们被消灭殆尽;印度教徒的
反抗更烈,也因为他们人数众多的原因,终于存活。但是,所有宗教派别互相辩论的学术时代一去不返(后来的阿克巴时代一瞬即逝),也就是说,规则被少数派抛弃;而默契,因此失效。
自以为有信仰的野蛮人、流窜犯,是印度宗教宽容传统的罪人,是世界文明史的罪人。而后人——只能感叹,却不能回到从前,做历史的仲裁者了。
放眼历史,我们可以看到,伊斯兰教向中亚、南亚、东南亚扩张的历史几乎就是一部蚕食、打击佛教的历史。公元8世纪起,阿拉伯帝国的势力范围扩张到中亚,中亚大部分佛教国家和游牧部落都皈
依了伊斯兰教;公元9-13世纪,阿拉伯人、突厥人前仆后继地入侵北印度,并最终导致佛教在印度的绝迹。到了公元15世纪,东印度群岛(今印度尼西亚)、马来亚的穆斯林国家又通过武力征服将佛教
和印度教赶出这一地区,在东南亚构筑了一个伊斯兰文化圈。在与伊斯兰教的对抗过程中,佛教在多数情况下都会遭遇失败。英国学者渥德尔曾说:“佛教教义,尤其是它反暴力的社会纲领……对伊斯兰教
的残暴作不出直接的回答。”(《印度佛教史》第十二章第七节“穆斯林的毁灭精神”)这一说法有些偏颇,但也不失为一个有道理的解释。当时印度大部分国家都支持印度教,只有孟加拉的统治者还推崇
佛教,佛教失去了来自上层的保护;而在民间,佛教要么被印度教驱逐,要么与印度教融合,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力。此时的佛教既无下层根基又无上层支援,在伊斯兰教面前缺乏起码的自卫能力。而“非
暴力”的信条根植于佛教思想中,佛教的教义也使佛教徒不可能自己拿起武器、组织群众来反抗突厥人的入侵。当印度教王公与突厥人坚持对抗,当印度教群众此起彼伏的起义使穆斯林统治者不得不放宽
宗教政策时,佛教徒却没有组织起任何像样的反抗,只有少数僧侣远走国外,保存了一些古代印度佛教经典。
突厥征服者对佛教和印度教的残忍是令人发指的。根据英国学者渥德尔的引述,“穆斯林从左边杀过去,又从右边杀过来……被征服的人民要么接受伊斯兰教,要么只有死亡一途。”许多印度教神庙和
佛教寺院都在劫掠一空后被焚烧,并在其原址上建立起清真寺。但这种烧杀抢掠对佛教的打击更大,因为佛教此时主要集中在北印度和东印度的少数繁华地区,突厥人只要占领这些地区就可以彻底摧毁
佛教寺院,消灭佛教的有生力量。而印度教神庙则遍布印度各地,从大城市到小村社无处不在,突厥人无法控制印度的每一个城市和乡村,自然也就无法根除印度教。更重要的是,印度教的哲学思想和
社会纲领已经渗透到印度社会的每一个角落,任何一个外族统治者都必须利用印度教来控制印度。而佛教对印度社会虽然曾有很大影响,但却远没有印度教那么深;佛教的黄金时期早已过去,现在它的
印度社会的影响有限,穆斯林很容易就能将其一举击溃。
佛教唯一象样的抵抗发生在中国新疆于阗佛教王国,在这里佛教徒抵抗了50余年。如今,当我们翻开《突厥语大词典》时,还可以读到穆罕默德8226;喀什噶里记载的伊斯兰征服者的诗歌:“我们
如潮而至,攻陷大小城池,佛堂庙宇全捣毁,给菩萨拉屎撒尿。”穆罕默德8226;喀什噶里在解释这首诗时说,为了侮辱他们而在佛像头上“拉屎撒尿”。从此首诗歌中又见到了宗教战争既凶猛无比,也
非常残酷的情景
从世界范围看当佛教遇到伊斯兰教无一例外的溃败。从佛教这方面来讲,我们当然可以说出佛教一千个优点,一万个优点,但佛教的消极面同样不可小觑,正如《草原帝国》[法]勒内8226;格鲁塞
/著
蓝琪/译 项英杰/校 所讲的
“阿勒坦汗和达延系的其他王公们在与其人民一起皈依西藏佛教时,他们认为他们正在追随忽必烈的脚步。但是,当忽必烈崇信佛教时,蒙古人对中国的征服几乎已经完成。然而,尽管阿勒坦汗不止
一次地攻入长城,火烧北京城郊,但是,他所做的仅此而已,蒙古的征服不得不又从头开始。不过,喇嘛教的盛行对东蒙古人产生了立即见效的松弛作用。鄂尔多斯部和土默特部,察哈尔部和喀尔喀部
,特别是前者,在虔诚的西藏教权主义的影响下,他们很快丧失了阳刚之气。这种佛教,曾经把唐朝的可怕的吐蕃人改造成了宗喀巴的梦想者和创造奇迹者,它将使近代蒙古人更衰落,因为他们缺乏任
何富于哲理性的品质,除了偏执和教权主义外,从新宗教中他们一无所获。15世纪末宣布要再现成吉思汗国史诗的人们,现在突然停止了脚步,陷入顺从的惰性,除了给他们的喇嘛提供奢侈的生活外,
无所关心。正如鄂尔多斯部王公萨囊彻辰所记录的那样,他们的历史表明他们已经忘掉了世界征服者及其光荣,他们只梦想征服灵魂。
当获得了这种精神超脱和达到神圣境界之后,东蒙古人被卡尔梅克人,或者是满族人征服的时机已经成熟。正像考朗特所评论的那样,唯一的问题是两者中,谁将使东蒙古人跌落。”
我们不妨再看一看伊斯兰教的情况。古兰经》《圣训》中多次鼓吹“圣战”,声称“在圣战中面向敌人阵亡的烈士能直接升入天国”,“信士能够以一人抵挡两个不信的人”云云,这是公然鼓励征服和劫掠。
:“以掌控我的生命的神的名义,我需要为真主而死;然后我会复生,然后再次为真主而死”;“先知说,‘没有任何上了天堂的人愿意再返回这个世界,即便给他所有东西,除了那些烈士。他们愿意为了
赐给他们的无上光荣而回到这个世界死上10次’。”
[sahih muslim, chapters 781, 782, the merit of jihad and the merit of
martyrdom.])
伊斯兰教的天堂一直是一个很招人的话题,特别是天堂里的处女。在天堂中的回报是什么?
在《古兰经》和《圣训》里以非常色情的细节描述了伊斯兰天堂,例如古兰经第56章12-40节、第55章54-56节和第76章12
-22节。引用著名的企鹅出版公司出版的NJ
Dawood译《古兰经》的56章12-39节:“他们躺在宝石镶嵌的床上,长生不老的少年端着碗、壶和一杯最纯的酒服侍着他们(这酒既不会让他们头疼,也不会让他们迷醉);他们自己选择水果和喜爱的禽
肉。他们还会得到深色眼睛的天堂美女(houris),如同蚌壳里的珍珠一样贞节;这是对他们的行为的报偿……我创造了这些天堂美女并使其成为处女,作为他们的贴身爱侣……”
你应该注意到大多数版本的译文,甚至是由穆斯林自己翻译的版本——例如A Yusuf Ali和英国穆斯林Marmaduke
Pickthall翻译的版本——都把阿拉伯语中的(复数词)Abkarun翻译成了处女,一些著名的词典,例如由John
Penrice编纂的,也是这样翻译的。我强调这个事实,是因为许多羞愧而窘迫的穆斯林说“处女”这个词翻译错了,它应该翻译成“天使”。在《古兰经》第
55章72-74 节,Dawood把阿拉伯语词汇“hur”翻译成了“处女”,而上下文表明处女一词是适当的翻译:“深色眼睛的处女躲在她们的帐篷里(你想拒绝你的主的哪一件恩赐?),任何男人和精灵都没有
和她们接触过。”)
需要指出两件事。第一,在《古兰经》中没有任何地方提及天堂提供的处女的实际数量。第二,深色眼睛的处女是为所有穆斯林提供的,不仅仅是烈士。我们发现,正是在《圣训》中提到了天堂里
的72个处女——Al-
Tirmidhi(卒于公元892年)收集的圣训集(第4卷,真主的使者[先知穆罕默德]在一些章节中描述了天堂的特色,以及第21章“给天堂中的人们的最小奖赏”(圣训 2687))。Ibn
Kathir(卒于公元1373年)在他对《古兰经》第55章《至仁主安赖哈曼》第72节的注释(Tafsir)里也引用了同样的一个圣训:“听到先知穆罕默德说:‘给天堂中的人们的最小奖赏,是一座有8万名奴隶
和72位妻子的住所,它的圆顶上镶嵌着珍珠、碧玉和红宝石’,它的跨度相当于从
Al-Jabiyyah[大马士革的郊区]到Sana’a[也门]的距离’。”
近代伊斯兰护教家试图淡化这些描述中的明显的物质主义和性暗示。但是正如穆斯林百科全书所说,即便是正统的穆斯林神学家——例如al Ghazali (卒于公元
1111 年) 和Al-Ash’ari (卒于公元935年)——也“承认天堂中的肉欲的愉悦”。古兰经的注释者、博学的Al-Suyuti
(卒于公元1505年)生动细致地详细描述了这种肉欲的愉悦。
不难想像当佛教遇到伊斯兰教,就象秀才遇见兵,或许更确切的比喻是处女碰上强盗,结局是不言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