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至小区内,我们的生活的确发生了一些变化,譬如菜场就在楼下,譬如没有灰尘,譬如文去跳舞很方便,报纸第一时间就能看到,交电话费不用专门坐车……
生意上的事情我料理得有条不紊,更多的时间看看书,不再和那些整天无事的人在一起打牌。我仿佛又回到了像家里一样的生活,看看书,看看报纸,写日记的时间更充裕。遗憾的是房子是租来的,要是自己的该多好。如果有一套自己的房子,照这个赚钱的进度,恐怕还要等上几年,我想着能不能加快些速度。
最近闲来无事,很无聊,一天意外收到一条短信:我已经到长乐路,来接我。开始没有看号码,我以为是小朱发来的,自从上次和妻子闹别扭后,很久没有和小朱联系了。一看号码不小朱的。
是不是小朱换号码了?我好奇的回了一条:你是谁?短信很快又回了过来:我是陈露哎,你在忙什么?陈露?我不认识啊,心想一定是发错了,看样子是个女人的名字。我又回复一条:你有没有发错?我不认识你啊。这次短信没有及时回,我仍然看着书,过了有一刻钟有短信提示:哦,对不起,我弄错号码了。你是男的吗?从这句话我断定对方可能是女的,她问我是否男的,我出于好奇心理,又回复了一条:本人不是女的,你找女的请勿打扰。
那时候,网络发展的很快,都说能在网上交友聊天,我对网络一窍不通,手机玩得倒不比别人差(限于码头的几个人),在码头很多人买来了手机功能不会,都得请我帮忙。今天有了这个机会,我就乱侃了一番。过后也没有放在心上。
过了几天,陈露又发来信息,一来二去,我了解到她是栖霞山人,姐姐在城里打工,刚刚考完大学,是到姐姐这里来玩的。
对方是个学生,我也告诉她我的情况。一段时间,聊聊文学,聊聊爱好,我们已经聊到像朋友一样熟悉。
本来这个话题,我不想在此表述,但因为就这个信息,却使我在外有女人的嫌疑,这个功劳都要归根于我的龚老乡。
她和文在一起白搭,教了文很多对付男人的办法,老乡并不识多少字,小小年纪却社会经验丰富,她能使一个白领研究生对她十分宠爱,一定是有她的一套。
“要知道一个男人在外有没有外遇,只要打出他的话费单就一目了然。”这是她教唆文的一些方法,还有很多只是在我身上不起作为,因为我和那个男人所处的位置不一样。但打出信息这一条却要了我的命。
文以前向来是相信我除了小朱是没有别的女人。因为她了解过,我和码头上的人去洗桑拿只是洗个光塘澡,连按摩一类的下活都不曾做过,别说其他。并不是我我的经济不允许,而是我那样做。准确地说,我不想降低自己。
文听了老乡的话,当时也没有想到要打出我的话费单,但有一次心血来潮,想看看我的话费单里究竟有没有秘密。
结果真打出了麻烦,除了我和小朱的通话,更嫌疑的是发信息的那个号码,文根据电话打过去,确信的女的后,有了理由,一回家对我进行了盘问,在她想象中我一定和人家有了关系,根本不由我分辨,恢复到和十年前那次事件时一样的脾气。
事情接一连三的而来,看来我和文的缘分也由此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