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陵鬼话2012年0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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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08月12日 星期日 晴
▲前天,网友吴先生给我发来有关审判薄谷开来的文章,文章的内容与新华社播发的薄谷开来故意杀人案庭审纪实有许多不同。今天下午,吴先生来电话。他说:文章怎么没有转发到你的“巴陵鬼话”?我说:那篇文章披露的一些内幕,还无法确定。不便轻易转,万一有失误,不好办。
吴:你怕?
我:不是怕不怕。这是世纪大案,官方公布的案情是过滤多次了的,我们知道的太有限,对有些资讯没有实足把握,不要碰。否则容易被抓辫子。
吴:我看你现在的日记,谨慎多了。我看你现在的日记,谨慎多了。上面找你谈话了? 我:谈话?我要说话,谁找我谈,也不管用。嘴巴是我的,说话自由是我的权力,怎么能封得住我的嘴!
……
▲一首酒的戏言
小小酒杯真有罪,喝坏了肠子、喝坏了胃;
喝倒了革命老前辈,喝垮了党的第三梯队。
喝得老婆不一头睡,计划生育指标作了废。
老婆去找妇委会,妇委会说:有酒不喝也不对,吃吃喝喝不犯罪。
老婆去找纪检会,门口碰到老门卫;老门卫说:昨天上级来开会,七个常委四个醉,还有三个 尽管睡。
老婆找到政协委员会,政协说:我们也想天天醉,可惜没有这机会。
老婆找到人大常委会,人大说:我们一年只开几次会,这种小事排不上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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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超群
                 拿知识分子开刀是阶级斗争的遗风
7月末以来《环球时报》就知识分子的称谓取消与否正在展开争论。起因是7月25日刘志勤的《建议取消‘知识分子’的称谓》一文,随后有谢文的《承认知识分子,并尊重他们》的反驳。第一回合之后,刘、谢又各发一文,于是有了第二回合。是否还有第三回合的较量,要等着瞧。
我是不同意刘先生的看法,赞同谢先生的观点。
对知识分子称谓的来龙去脉,我搞不清。但一说知识分子,社会上的大多数人是知道它的含义的。大凡有学问的人或做有学问事的人,过去称儒、士,现在叫知识分子,大家认可,晓得是怎么回事。既然约定俗成,知识分子的称谓保留下来,不影响人们吃饭睡觉和女人生孩子。
刘先生说,对有知识的人是什么职业就称呼什么,如称教授、教师、专家、作家等等。我说农民、工人的称呼也太笼统。如农民中有种田的,有养牛羊的,还有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至于工人的职业分工更是五花八门,不胜枚举。是不是农民、工人的集合性称谓也要取消,以什么职业就称呼什么?分解与集合的概念,是为了辨识和研究事物的需要。知识分子的称谓是教授、作家、工程师一类称呼的集合,教授、作家、工程师一类称呼又是知识分子称谓的分解。知识分子的概念,是对儒、士传统概念的扬弃,是社会学的一个创造和进步。
至于取消知识分子这个外来词“可以摆脱西方的话语桎梏”,更是无稽之谈。中国自办洋务以来,包括西方在内的外来词可以说多如牛毛。比如说政治、阶级、自由、民主、人权、政党、总书记、领导、干部、教授、作家等等,是不是这些词语也要统统取消?如果不取消,是不是仍然受西方话语桎梏?说西方发明的话语成了桎梏,如同说共产党是共产共妻一样,是蓄意造谣中伤且到了愚昧可鄙的地步。
说一千道一万,刘先生建议取消知识分子的称谓,落脚点是在指责所谓少数知识分子“利用微博散发谎言、流言、谗言、昏话,甚至是破坏社会安定、破坏社会稳定的谣言。”据刘先生说,取消了知识分子的称谓就是“取消‘知识分子’身上不应有的特殊光环,取消‘知识分子’是特种人群的超法律社会待遇和社会优越感”。
刘先生是个有缜密头脑的银行家,但在分析社会问题时还是出了纰漏:一是微博上的消息不一定都是谎言、流言、谗言、昏话,有很多可能是真言、良言、诤言、肺腑之言;二是那些所谓散布谎言、流言、谗言、昏话的事,也不一定都是知识分子干的;三是如刘先生的倡议取消了知识分子的称谓,中国大地上的谎言、流言、谗言、昏话决不会销声匿迹。一百多年以前,中国虽然没有知识分子的称谓,但那时候的中国照样有谎言、流言、谗言、昏话充斥。可见,知识分子与谎言、流言、谗言、昏话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
自古以来,中国的儒、士,以及现在的知识分子可谓多灾多难。最早有焚书坑儒,后来有层出不穷、花样翻新的文字狱,毛泽东以来有数不清的脱胎换骨的改造、急风暴雨的批判和引蛇出洞的反右、触及灵魂的文化大革命和清理精神污染。文革中,知识分子与批倒批臭再踏上一只脚的阶级敌人为伍,号称臭老九,可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斯文扫地。改革开放以来,知识分子荣列工人阶级一部分。可惜,好景不长,刘先生又将谎言、流言、谗言、昏话与知识分子挂上钩,著文要取消知识分子的称谓,达到取消“知识分子身上的特殊光环”和“社会优越感”的目的。知识分子的称呼都没有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刘先生的这一招可阴也很损,可谓釜底抽薪,如同部队番号取消、学校解散、房子撤除。可见,刘先生的取消知识分子的称谓,虽然冠冕堂皇、道貌岸然,但是无阶级斗争之名,行阶级斗争之实,意在对知识分子整体的整肃和打击,意在降低知识分子的整体社会地位。
我断言,刘先生的取消知识分子称谓的建议必然是一纸空言。即使知识分子的称谓不复存在,但那些以学问著书立说的人或以学问做事的人,仍然会以自己的良心,批判谬误,探索真理,追求自由民主,介入公共生活,敢于担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伟大而又艰难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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