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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朦胧而结合,因生活而散伙—记我的一次做媒(一)

是个懒人,但不至于是烂人。故有懒人懒语,权当眷言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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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朦胧而结合,因生活而散伙—记我的一次做媒(一)

看到教练的离婚率的统计,我本来也想帮哥们凑个数,把我们宿舍7人的情况报一下。可是转而一想,何不写个故事,说一说为何要离婚的。

本来这个故事在未得到当事人的首肯前不便讲出来。现在既然要讲,就讲与我有关的。

80年大三的时候我们的生活很枯燥,整天三点一线,被弹性(力学)塑性(力学)缠的头痛。尽管当时我们的系主任已由钱学森换成了郑哲敏,我们的课程还是马虎不得。被压得喘不过气,就自己找乐子,我们同宿舍2人加大班(4年级之前通常二个专业一起上课)另一人一起共同写出了一台小话剧,准备参加全国大学生文艺汇演。说是全国,首先得要在片区得奖。我们学校为了这次调演,在全校征集演员,并聘请省话剧团的专业导演来指导。我们三人,两人被剧组留下,一人重新去解弹性方程了。我的角色最憋屈,说好听的是导演助理,副导演兼剧务。难听一点就是个孙子,全剧的上上下下我得伺候。

这台戏是讲恢复高考后一个大学生如何对待2个女人的事。入学前的他有个女朋友,后来碰到一位新女性--大学生,他是如何走钢丝并挣扎的。我同宿舍的他扮演主角,我却成了跑前跑后的剧务主任。(说实在的,尽管是学理科的,但有些人天生有天赋,像剧中扮演父亲的那位比我们低二级学生的表演,我至今看电视剧也没有几个超过他演同样角色的;)

公演的那天,我们憋足了劲准备拔头筹。可是天不作美,演出地点音响不好,那时候没有无线话筒,只能吊在舞台上方。由于不是专业的舞台,吊的位置不对,声音根本听不见(清),话剧没有声音便成为哑剧了。结果可想而知了。那个三等奖我都懒的上台去领。
一个多月的时间,课被落下很多,却是这个结局,甭提我心中多么沮丧了。

一天我被叫去省话剧团导演家里,导演郑重地嘱托我为她的朋友(一对剧团资深演员)的女儿挑选男朋友。导演说,那天那对夫妇也去看了演出,他们对这些非专业的演出赞不绝口,他们说,尽管听不见,但从哑剧来评价就是一出精彩的舞台剧。他们说那些评委是“不懂戏”。

他们的女儿珊珊当时在山西话剧团,也是一位演员。而且他们的家庭文化气氛浓,叔父是我国著名的翻译家。我领了任务后,和导演一起(她作为女方的媒人)挑选人选。我首先想到我同宿舍比我大的他。(因女方比我大一岁)这个人选在她父母那里也是肯的。

他们双方的见面很轻松,双方一见钟情。几乎没有我和导演的事,我倒是显得孤单和无言。

再一次见到珊珊是半年后(冬天)她来学校里找他。那天引起的震动不小,科大这个七比一甚至十比一的学校里,天下掉下个林妹妹,那一身白色的风衣和姣好的面容,再加上配以“增之则腴,减之则瘦”的身材,亭亭玉立,把校园给凝固了。

看到他们如胶似漆,我便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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