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感觉末梢不探索啥子,只触及“知否,知否”。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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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感觉末梢不探索未来,只触及“知否,知否”。

 

 

 

俄乌开打,网炸了。细看,就是个思想独立营的军事活动。

 

自戊戌变法至今,中国不过是在举国游行。谁挥臂招集的“管他”,“都上大街,游行去了!”(语自红灯记李奶奶)

 

一盘散沙,最糗的骂话。弯腰去捡捡,有沙粒吗?

 

意识的仇讎,是形态。亲俄,亲乌像是要你相信,不打包的思想没卖相,没点击率。一下子,思想市场形成,思想成了“只是为了买卖而制造的商品”。如是看网上大战,像不像集市上的价格战:如俄胜,怎么怎么?如乌败,如何如何。

 

影响我餐后一杯热咖啡,困来了非要去看重大新闻,纵然独立宣言加人权宣言加联合国宪章,也嫌烦,也讨厌。不得吾自孤独,要什么劳什子的独立?

 

牢牢记住手碰着自己脑门老婆脑门,测得出发烧不发烧的经验;花太大劲去想丰县女二十年间的苦难,也会患怜滥悯廉的毛病。认识你自己,别旁骛。自己对自己的德性是1,言论自由,结社自由,迁徙自由…. 1后的零。五四运动,闹翻一中国,张爱玲嫌嘈嘈。五四清零,张的唯一留下。愈久弥显。

 

俄乌开打以来,一直想到的话有三句。

 

一句是德国老太太马丁说得弱弱:战争让我没了儿子和丈夫。

 

另一句是一位女同学说的,春风里,暖阳下:“战争就是你家的儿子杀我家的儿子。

 

再一句是玲兰听风撂下的:“开打了。挨千刀的!

 

话不悄悄,成个什么话?老母亲临别那一眼,越过登临送目,秋水望穿,扎进心。俄败乌败,不至下怀,听听而已,不以为小气;望着丰县女的照片,由不得可怜,不觉得自作多情。自己感觉末梢不探索啥子,只触及“知否,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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