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学时候对知识分子非常崇敬,把各种学者、社会活动家、人权律师、媒体人……都看的非常高,觉得和我们那小县城的社会比起来,这些人就是指路明灯一般。还有我也对港台很有好感,觉得他们社会开放人民有普世价值,是中华民族的希望。
可是当我这几年不断接触到之后,我看到感到的是什么?除了您和其他少数一些人,大多数甚至绝大多数我当年很高看的人,无论知识水平、思维能力,还是价值观和道德素养,尤其同情心同理心责任心,家国意识,那真的差得很。很多人连起码的科学思维能力和通识知识都没有,说话逻辑不自洽、阴谋论满天飞。全知识分子圈子,只有一个方舟子知识和思维够格,其他人……
才不够也就算了,最重要是品德。
品德最重要是两大问题,一是很多人没有民族意识和家国情怀,甚至是逆向民族主义者,不维护民族利益和尊严,不怜恤历史上受难的同胞,对民族灾难轻描淡写。一切归结于中共,而不考虑民族和国家的冲突和压迫,哪怕后者其实在历史长河中对中国人民、汉民族伤害更大。很多人不在乎满清和日本侵华暴行,甚至对板上钉钉的种族屠杀充满质疑。不过假设我要说大饥荒、文革、反右的罪恶被夸大,甚至是虚构,毛邓习统治也可圈可点,那保准他们跳起来嚎啕。(当然我不会这么没良心,我即便讲毛邓习某些可取之处,也一定加上他们罪恶更大这个定语)
二是对弱势群体缺乏同情心同理心,甚至鄙夷进步主义运动、反对平权和保护弱势群体。对占人口一半以上的农民、低阶工人、女性、LGBT群体、身心残障者、社会边缘人群没有共情意识,不觉得自己和他们平等,也不愿意让渡自己既得利益促进平等。一方面反对中共压迫,但是一旦涉及到自己或者亲朋好友及其他关系人、各种大小圈子利益,立马百般辩解,寻找特权和既得利益合法性。
这种双重标准、不能共情,是不是不符合普世价值?是不是和一视同仁对待受害者、优先关注最被侮辱被损害者的方向背道而驰?反对中共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普世人权还是仅仅出于反共而反共?是为了公平正义还是只是为讨还自己家自己阶级的变天账?
至于港台那些人,除了少数还热爱祖国和中华民族,像香港支联会那些人,以及台湾的国民党一部分人,其他的几乎都不和中国大陆人民有什么共情,而且其实是敌对态度的。经常说大陆军事扩张、战狼、大陆人崇尚暴力、甘愿当炮灰,我可是看见台湾增加军费开支时候全民一片叫好赞同,甚至还嫌军费不够,宁愿减少民生开支也要政府增加军费,这是不是军国主义?香港台湾大多数人是不是经常喊“香港优先”、“台湾优先”,搞本土主义、族群歧视,各种优越感?是不是说南京大屠杀、六四不关他们事,还说大陆人记历史旧账是自卑和受害者心理?那在台北杀30万人,然后再过70年看看他们是每年都纪念还是忘却?是不记大陆仇恨甚至友好来往,还是和大陆彻底决裂同仇敌忾?别说30万了,香港本土派暴乱,太子站没死一个人,那些人都意淫出死人了经常去悼念。所以不是一条心还扯什么假惺惺的人道、普世(我说的不包括那少数真正关心大陆的)?
我反正是发现了,人与人悲欢并不相通,族群也是如此。自己的痛在别人那里就不算个事,你提及了他们还冷嘲热讽伤口撒盐。中国自由派大多数人都和港台有各种关系,你们亲近他们,可是他们大多数人并不真的关心大陆人民,当然他们关心你们,但是你们只是大陆人民中的0.01%。我则是坚定的站在中国大陆人民、汉族、华人、中原和江南人民的利益立场上的(那些叛徒不算),这些人才是受难最深重的。我老家河南从古到今遭受了多少苦难,饿死淹死过的人是港台受害总数的几千倍,人均也是几十倍。江南是保留汉文明最多的地方,被满清和日本屠杀个多少次、压制了多少年,让中华文明倒退了多长时间?
我是与最被压迫和受难最深重的人民站在一起的,而不是站在那些小病呻吟者、“会哭的孩子”立场上的,我还犯不上同情人均GDP全世界前20地区的大多数人,对那些和满遗、日本鬼子勾勾搭搭的更不会有好感,也不会对胡虏地域特权和历史话语权殖民沉默服从(没错我说的就是北京和东北)。
我一直都觉得对弱者来说得到同情帮助非常重要。可是无数事实告诉我,自强不息才靠谱,同情者永远不能完全平等的对待受难者(极少数所谓“白左”除外)。要是汉族是二战后的犹太人和以色列那样的金刚石般的民族和国家,也就不会到处被欺凌伤害,然后还背上大汉族主义、极端民族主义的讽刺枷锁,对那些损害民族利益的不废话直接干掉。那样反而不会有现在满遗和日本右翼各种蹦跶了,谁蹦跶谁死。
我说这些并不是针对您,我也知道你们对我有很多帮助。但是一是其他大多数人并不是这样好,二是即便帮助了我,但是没有同样的对待中国大陆各弱势群体(当然这实际上也做不到,哪怕可以往那个方向努力)。大多数中国人民受难都比我深重,可是他们并不能得到应有的同情理解,还背负一些与事实完全相反的骂名。不知道汉民族还有没有重新挺起脊梁的一天、扫除胡虏、东夷和各种汉奸的压迫和污名,拨乱反正,让民族的正义得以实现。
摘录一段邹容的《革命军》:
“我皇汉民族四万万男女同胞,老年、晚年、中年、壮年、少年、幼年,其革命,其以此革命为人人应有之义务,其以此革命为日日不可缺之饮食。尔毋自暴!尔毋自弃!尔之士地,占亚洲三分之二,尔之同胞,有地球五分之一,尔之茶供世界亿万众之饮料而有馀,尔之煤供全世界二千年之燃料亦无不足。尔有黄祸之先兆,尔有神族之势力。尔有政治,尔自司之;尔有法律,尔自守之;尔有实业,尔自理之;尔有军备,尔自整之;尔有土地,尔自保之;尔有无穷无尽之富源,尔须自运用之。尔实具有完全不缺的革命独立之资格,尔其率四万万同胞之国民,为同胞请命,为祖国请命。掷尔头颅,暴尔肝脑,与尔之世仇满洲人,与尔之公敌爱新觉罗氏,相驰骋于枪林弹雨中;然后再扫荡于涉尔主权之外来恶魔,尔国历史之污点可洗,尔祖国之名誉飞扬。尔之独立旗,已高标于云霄;尔之自由钟,已哄哄于禹域;尔之独立厅,已雄镇于中央;尔之纪念碑,已高耸于高冈;尔之自由神已左手指天、右手指地,为尔而出现。嗟夫!天清地白,霹雳一声,惊数千年之睡狮而起舞,是在革命,是在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