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规科学研究方法

真理在开始的时候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往往是在一个人手中,但却对大多数人有重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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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看了一篇William Cohen的文章和一篇Roger Martin的文章,发现我的研究方法和彼得•德鲁克、爱因斯坦的研究方法是一样的,是非常规科学研究方法,他们在文章中称为分析方法。

常规科学研究方法始于现有的理论,收集数据,通常用统计方法处理数据,得出结论。

而彼得•德鲁克和爱因斯坦的科学研究方法与常规科学研究方法不同,始于对未知事物的观察,然后分析,得出结论,提出新的理论。彼得•德鲁克没有常规科学研究方法中的统计数据及数据处理,而是直接给出结论,因为其缺乏现代商学院学术论文的统计验证要求,被认为是不科学(unscientific)。

彼得•德鲁克(Peter Drucker)可能有些人不知道,是一位管理学教授,生前一直担任美国历届总统的顾问,有些人称他为现代管理学之父。以下是一段书摘:

  • 我们之所以不容易忘掉所学,以至于无法快速学习新事物,主要因素是经验,而非年龄。要克服这一问题,唯一的办法就是学习如何忘掉所学,因此必须通过知识的获得来学习,而不是只靠经验来学习。——《管理实践》

我对新冠疫情的战略研究就是采用了非常规的科学研究方法。我是不受现有理论的约束的,始于观察,没有常规的统计数据,直接得出结论。从观察到结论的中间步骤是没有的,是heuristic。我的论文被科学期刊拒绝,但其结论被之后的事实所验证。

如果美国政府当初采纳我的反向隔离战略,仅美国可以少死一百万人以上,避免万亿美元数量级的经济损失。

福奇所说的“相信科学,相信专家”,就是只相信常规的科学研究方法,而拒绝非常规的科学研究方法。这就是新冠疫情的惨痛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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