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是读书的一年。
继续打卡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者的作品。 读了罗曼·罗兰(Romain Rolland-1915年)的《约翰·克利斯朵夫》,叶芝(W. B. Yeats-1923 年)的诗歌,伊万·蒲宁(Ivan Bunin-1933年)的《米佳的爱情》,阿尔贝·加缪( Albert Camus-1957年)的《鼠疫》,萨缪尔·贝克特(Samuel Beckett-1969年)的《等待戈多》,托妮·莫里森(Toni Morrison-1993年) 的《Beloved》,V·S·奈保尔(V. S. Naipaul-2001年)的《米格尔街》和韩江(2024年)的《素食者》。
仔细查阅了诺贝尔文学奖获奖名单,获得此项奖项人数最多的国家是法国。
萨缪尔 •贝克特(1969年)的《等待戈多》, 难于理解:“ 谁是戈多? 最后他来了没有? 那个奴隶主波卓和他牵着的被他称为猪的仆人又代表了什么?”。 不过这部荒诞剧还是挺有趣的。
美国女作家Toni Morrison (1993年)的《Beloved》让我进一步了解了美国那段曾经不光彩的历史:某些白人的凶残和黑人奴隶的悲惨。 书中女主角 Sethe, 一位黑人女奴隶,背上缕缕鞭痕形状如一颗小树。 这是有原型的。原型是一位黑人男奴隶,他背上像树一样的鞭痕的照片在南北战争时期广泛流传。
如果问我美国最伟大的总统是谁? 我的回答是林肯。 林肯的贡献不仅是对美国的,也是对世界的,是推动人类文明向前的贡献。
去DC时,参观林肯纪念堂。望着林肯的塑像,心中充满敬仰,也有悲哀。这么一位伟大的总统却被刺杀了。
继续阅读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读了刘心武的《钟鼓楼》(第二届),张洁的《无字》(第六届)和金宇澄的《繁花》(第九届)。北京的刘心武和上海的金宇澄把方言融入到了他们的作品中。 我是支持保留方言的。 方言是一个地方的名片,或是如金宇澄先生说的一种味道。试想,上海没人讲上海话了,那还是上海吗? 广州人不讲粤语,那还是广州吗?
家里以前中文书(包括外国书的中译本)很少。这些年像蚂蚁搬家似一本一本地搬, 居然填满了书架的一角。
床头还放着一本美国女诗人 Emily Dickinson 的诗集, 随时翻阅一下。 古文曰:“书非借不能读也”。 这点对我不实用。 借书来读会产生赶作业的压迫感。 我喜欢慢慢地读书。何况现在好多书都可以在网上免费阅读。 但我时常会买些书。喜欢手指翻动书页的那种感觉。
对于诗歌,《廊桥遗梦》里谈到好多人对诗歌的偏见,把诗歌看作是英雄气短的产物。 我不认同对诗歌的这种看法。 诗人不但有浪漫的情怀,还要有丰富的想象力。 我们每天送走一个日落,但Emily Dickinson 送走两个(她写了两首关于日落的诗)。 描写和恋人一起白天摘苹果,晚上摘苹果,而在叶芝的笔下则一起采摘“太阳的金苹果,月亮的银苹果”。美好和浪漫一下提到到另一个高度。所以诗歌不能因其篇幅短小而受到歧视。
读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者的诗,觉得 Emily Dickinson配得上此奖项。遗憾的是生得太早。另一位生得太早的是英国天才作家 查尔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但从另一个角度想,遗憾的该是诺贝尔文学奖,生得太晚,错过了这两位世界文学大咖。
2024年的巴黎奥运会,如果抛开有争议的一面,宛如一场流动的盛宴(A Moveable Feast)。在这盛宴中自然少不了灿烂的法国文学。 三个年轻人以他们独特的方式像观众展示了9本关于爱的书籍。可惜未曾读过一本。只看过根据《Les Liaisons Dangereuses 》拍摄的英文电影《Dangerous Liaisons》。 但获2022诺贝尔文学奖Annie Thérèse Blanche Ernaux 的《Passion Simple》和莫泊桑的《Bel-Ami》(漂亮朋友) 已放到了2025年的阅读书单。
“ 读书是一种思考与认知,它并不能为你带来直接的财富提升,却有助于你更好的了解这个世界。”